一下。
只是这一下,珀珥模糊间觉得自己好像又碰到了什么发硬的东西。似乎还有些发凉……
阿斯兰也像是堕落种一样做了机械改造么……尚未问出口的疑问盘踞在小虫母的脑海里,他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去追寻问题的答案。
阿斯兰喉结滑动,他捏住珀珥的手腕,向来平稳的嗓音此刻微微发紧,…珀珥,听话,别乱动。”
珀珥含糊应了一声,或许是觉着舒服,倒也没再乱动,只彻底闭上眼睛,蜷缩在阿斯兰的怀里,享受着对方的服务。潮湿发热的毛巾一路贴合过珀珥的胸膛、脊背,散发着薄红的尾椎,以及那片柔软蕴含着蜜地的腰腹。
等小虫母白生生的躯干被热敷出大片大片的红晕后,早已经睡熟的珀珥被阿斯兰套上轻薄的睡袍,又重新放到了被子里。今天,在腺体的成长期里,珀珥或许能睡个很舒服的觉。阿斯兰起身,动作静默着整理着一切。
当他低头又一次看向熟睡着的小虫母时,才迟迟发现自己来时整洁的衬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蹭开了下摆,露出卡在人鱼线深处的皮质束带。束带勒得很紧,在那片深麦色的肌理上,刻印出一片暗沉的红,恍若一道血痕,跨越肌理,烙印在阿斯兰的心脏之上。规训着他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