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裴容。
裴容伸手揽住她身子,靠近了些,轻声问:“怎么了,睡不着吗?”
江晏禾有些敏感,被他动作吓得一僵,沉默过后,背对着他回道:“在担心明日的宫宴,这种场合,我还没参加过。”
裴容抚了抚她的头发,安抚道:“重阳宴设在北阙醉熙宫,旁边就是马场,并不是严肃的宫宴,你不用太紧张。”
江晏禾很好奇,侧头看他:“有马场?那可以打马球吗?”
一说到玩,妻子忽然来了兴致,裴容勾了勾唇,将她转了过来,低声应道:“嗯,不止有马球比赛,还有投壶,骑射,□□,晚宴开始前,有很多消遣。”
“打马球你也会参加吗?”江晏禾双眼明亮,有些期待地看着她。
裴容神情一顿,垂了眼睫:“王府是会有人上场的,我不去。”
江晏禾想起他不善御马,骑马倒是会的,但要他打马球,就有些太为难他了,可是,他不去,那去的人岂不是成了……
她心里咯噔一下,裴戬的伤可还没好。
两日不见,她听闻他的病好了大半,可是她是知道内情的,裴戬的伤少说一月,长说要修养半年,这样贸贸然上场,再伤着可怎么办?
情急之下,她脱口问出:“二弟会上场吗?”
空气一瞬间凝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