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神经质的发出了尖笑声:“是你!我绝对没有记错!酒馆里是你坏了我的好事!”
如同尖锐的指甲划拉着玻璃,男人脸上出现了畅快的笑容:“你们,都给老子搜!”
“喂,你要干什么?!“杰洛·齐贝林怒吼道:“谁都不许动,我看谁敢在齐贝林家族的地盘上撒野!”
“到底怎么回事?“格雷高里·齐贝林不大的声音却让嘈杂的喧闹声如潮水般褪去。
这位中年男性并不算特别高大,却总让人觉得有着相当强烈的威慑力。别说杰洛,连瑞萨这个混账东西都收敛了刚才癫狂的嘴脸,只是表情依旧称不上好看。
“父亲……“杰洛小声回应着眼前的中年男性:“这个男人他插队不说,还打伤了我们这里的护士,我…”
“那为什么我来时,这位先生会说道酒馆和搜索这样的字眼呢?"格雷高里的声音依旧没有起伏,却像惊雷般霹在杰洛的心头。他知道父亲如果知道了真相,内心根本不会产生同情这样的情绪,只会斥责他的冲动,根本不会给予任何帮助。
哪怕不想撒谎,杰洛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我怎么知道他在说什么?这家伙脑子有问题。”
瑞萨装模作样的本事堪称一流,不然也不会把威卡毕博哄得团团转,还娶到了对方的妹妹。他本能的察觉出这个中年齐贝林不好惹后,就立刻换上了一副受害者的嘴脸。
“齐贝林先生,请您为我主持公道。"男人挤下了两滴鳄鱼的眼泪:“您的儿子不仅现在对我出言不逊,还曾经在酒馆里伤害了我,甚至夺走了我的妻子!”此话一出,全场哗然,病人们腰不疼了腿不酸了,都悄悄竖起了耳朵。“你!"杰洛还来不及说什么,他的父亲就抬起了自己的手掌,这是禁声的意思。
格雷高里先叫来了医院的治安人员来疏通过道,让病人们继续有序排队,同时将受伤的护士送去治疗,等乱哄哄的医院重新和之前一样井然有序后,他才邀请瑞萨前去了他的工作室。
“先生,请你说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再拿出证据。“格雷高里示意儿子和萨瑞共同坐在自己桌子对面的椅子上,看起来从容又镇定。萨瑞瞪了杰洛一眼,随即掉下了鳄鱼的眼泪:“先生,我知道您是好人,可惜你生出了一个粗鄙又不成器的孩子。“看着杰洛愤怒的捏紧了拳头,又没办法发怒的模样,他心里才痛快一些。
“是这样的,我五天前和自己的妻子在酒馆吃饭。她不胜酒力,很快喝醉了,所以我就将我的妻子多萝西扶起来,没想到您的儿子不分青红皂白的攻击我!"斐萨用手指着自己的后脑勺:“现在我觉得我留下了后遗症,脑袋时不时的发晕。”
这个家伙忘记了玛丽的存在?
杰洛想了想,觉得对方不是故意隐瞒下来的。玛丽和多萝西外在千差万别,但她们恰好有一头长度相似的棕色卷发。喝醉酒的人分辨能力会大幅度下降,那家伙很可能会把玛丽当成多萝西的重影。斐萨没有察觉到杰洛的手指握紧又松开,继续口若悬河:“他当时不仅将我的手臂捏伤,还用了暗器攻击我!"他晃了晃自己的右手,上面有一个圆形的乌青,看着格外骇人。
杰洛的父亲立刻明白这是铁球才能制造出来的伤痕,他目光沉沉的看了杰洛一眼,又很快将目光落在他身旁的家伙上:“我当时没有选择和他计较,只是带着我的妻子赶紧离开,但我万万没想到,他跟踪在我身后,将我打晕。当我醒来时,我可怜的妻子不在了,她是不可能扔下我独自一人不管的,家里也没有她的踪迹,是他掳走了她!”
格雷高里并没有因为对方的话语而动容,他看起来像个法官而不是医生。“先生,您说完了吗?”
大概没想到对方这么不识趣,斐萨·曼德悄悄磨牙,从喉咙里挤出字来:“嗯,我说完了。”
“好了,杰洛,现在该你说了。”
杰洛·齐贝林深吸一口气,他也开始了自己的讲述:“五天前我确实和这位先生在酒馆碰面了,但他当时可不是扶起她的妻子,而是在家暴她。”“你胡说!”
“我有没有胡说,你自己清楚。“杰洛告诉了父亲那家酒馆的位置:“我到底是不是在说谎,去那里一问便知。我承认我确实在酒馆攻击过他,但我…并没有打晕他。”
他实在不擅长撒谎,只能实话不全说。
“杰洛”他父亲的绿瞳注视着他:“五天前的事情我也有印象,事件发生的事件事多久?”
杰洛知道父亲在怀疑玛丽是斐萨的妻子,赶紧说出了时间:“我八点半左右护送玛丽回家,也是在那个时候碰见您的,至于和这个家伙起冲突,是晚上十点半左右。”
格雷高里看向斐萨,确定了这句话是真是的后,他脸上的神色温和了许些:“这位德曼先生,您的妻子不会在我儿子手里,五天前他是独自回家的,我想这其中有误会。”
“误会?"瑞萨冷哼一声,他意识到眼前这个老东西心中的天平已经移向自己的儿子了,那他可没有客气的可能。
“你们就是合伙串通好敷衍我!“男人从座位上站起来,他咬牙切齿的盯着格雷高里:“行啊,既然你们问心无愧,那自然不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