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见大才,已是幸事,些许难言之处,吾自当理解。”
少许,张寒从后院走出。
“见过师兄。”
“拜见木公!”
“不敢当,不敢当!”东木公谈笑间,微微侧身,作为男仙之首,老君之卦,他当然知晓,人教高人,小心应对为妙。
“你们谈,我去准备一些茶点。”
似是看出了东木公有所顾忌,李长寿轻笑一声,随便寻了一个理由,退出了屋舍。
李长寿一走,东木公的神色,明显轻松了几分。
在他看来,既是要试探,便要抛出一个实际问题,让之解决。
而东木公的这个问题,说到底,乃是他的私事,知晓之人,自是越少越好。
“师兄既已回避。”张寒轻笑一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木工此举,无非是想试探贫道真才实学。”“而贫道即以前来,木公畅所欲言便可。”
“哎!”东木公闻言,叹了一口气,这才开口道:“道友误怪,实在是这件事情... ..”当下,东木公便将心中忧虑,说与张寒,请他指点一条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