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神，是在“他"的手下达成的，全身红得像熟透的河虾，后背似乎要钻进墙里。
他伸手阻拦，羞愤大喊：“林渡云！你够了！”“别乱动了，你自己没有做过这种事吗？"林衔月制住他双手，接着只用左手固住他两只手腕按在一侧墙上。
谢昭野脸色一变：“林渡云……你放开我！这怎么能一样！你放开一-唔……”他张着唇，说不出话，只摇头，可最后连脑袋都摇不动了。最后他不挣扎了，勉强喘匀了几口气，哽咽小声求道：“你、你别看我，我真的，求你了”
林衔月应他要求闭上眼，谢昭野自己却也不敢看，侧过头去，可那律动下，他忍不住发出同样节奏的呼吸。
这夜太过漫长，窗外的天色已经微微发蓝，七八次后，谢昭野才彻底平复下去，颜色像是熟透了的桃子，微微一碰就要破了似的。他仰面倒在床上，像是化成了一滩水，就连胳膊都抬不起来了。最后那几次，他忍不住求她停.下来，可她像是铁了心要让所有的药性都泻出来，直到那儿彻底平息下去。
林衔月将他沾满气息的衣服褪下来，又用帕子帮他擦去身上落着的一道道痕迹。
“林渡云……“谢昭野恍惚喊，看着自己不着一缕，看着她身上粘染了几个白点。
“嗯。"林衔月应道。
“我恨死你了。”他有气无力，仿佛下一秒就要晕过去。林衔月没说话，只抬头看了他一眼。
谢昭野不满，加大了些声音，嗓音沙哑：“我是真的恨死你……“我知道，把衣服换上。”
林衔月拿来新的中衣给他换上，抬起他的胳膊，又说：“男人之间偶尔帮帮忙，也很正常，不要在意了。”
谢昭野抿了抿唇，眼睛也睁不开了，实在没有力气再说些什么了，只好任凭她处置。
最后，林衔月给他盖上被子，“睡吧，明早还要带夏鸢儿见锦心。”蜡烛熄了，房内一片漆黑，谢昭野听见脚步声远去，听见门轻轻关上，一切恢复寂静。
男人之间互相帮忙，真的很正常？
他想了一息而已，便彻底昏睡过去。
天亮了，谢昭野口干舌燥从朦胧中醒来，只觉得浑身酸痛，又困又倦，恍惚中没想起昨夜发生了什么。
他迷迷糊糊从床上翻下来，踉跄走到桌前准备倒点水喝，可桌上的茶壶空了。
他暗骂一声揉了揉脑袋，脚步不稳推开了房门。却一开门撞见了路过的陈宴平。
他一惊，后撤一步上下打量，“世子你……”谢昭野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眯着困倦的眼睛，不耐烦问：“怎么了？看我干什么？”
他声音有点哑。
陈宴平左右看了看，见没人，凑到他面前，声音低的像蚊子，脸色十分窘迫但又好奇：“昨夜……
他顿了顿，似乎是不好意思说出口：“是……林渡云帮你解的药？你把他那啥了？你不是……不喜欢男人吗？”
谢昭野困倦的眼神连同眉间的褶皱一同松开。这时，隔壁门一响，林衔月推门而出，转着右手手腕。他人傻了，仿佛又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