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不行!”“你冷静一点。把祠堂砸得稀巴烂,我阿妈也不会复活,到时候你还会有麻烦。”
司潮正要扑上前去,恰好一头撞在他怀里,仍在兀自挣扎,他只得用力按住她的胳膊,制止她的过激举动。
“我知道,你很愤怒。事情发生这些年来,我也没有比你现在更好过。“李遂压低声音,喃喃道。像是在劝慰她,又更像是在剖白自己。司潮喘着气,慢慢安静下来,李遂半扶半架着,将她带离祠堂,恢复后窗再原路返回。幸好这里地处半山腰,闹出这么大动静也无人发觉。“我先送你回去。"李遂见她声息渐弱,才慢慢放开手。两人绕回山道。午夜的海风微凉,氤氲着草木的清香和土腥味,可司潮仍觉喘不过气,仿佛周遭已被抽成真空。她像搁浅在岸边的鱼,胸口压着重石,徒劳地试图攫取可怜的氧气。
她低着头,看不清神色,半响才闷闷地问:“远舟阿姨……具体是怎么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