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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话里的失落无法掩饰,适才回别业时祝安也称太子妃从侯府归来后眉间隐有忧愁。他想,或许她说的也不全是假话,她的故人并非是容顷,这是真话,但她或许是因为见到容顷想起那位前夫假成婚可不代表没真情。

察觉自己又在想这些毫无意义的事,容濯掐断思绪。他假意听不出暗示,拍了拍她的肩膀:“夫妻之情归根究底在于情,而不在于夫妻。若太子妃诚挚以待,孤亦诚挚以待。”灼玉的引诱计划又失败了。

但她有的是手段,可不是一次失败就一蹶不振的女郎。她萌生出了另一个计策。

夜风萧萧,灼玉才出别业就撞上容濯,他颀长身影在薄暮中玉立,声音如夜色若即若离。

“太子妃,好巧啊,拿着行李是要去何处?”“殿、殿下怎提早回来啦?”

灼玉心虚地将包袱藏到身后,讪笑道:“不是妾的行李,是要托公子顷带给吴国故人的礼物。”

容濯笑着走近,不容分说地接过她手中的包袱。“既是给故人的礼物,孤这个夫婿怎能不操持一二?孤来看一看太子妃可有遗漏什么。”

他作势要打开包袱,动作前还抬眸看了一眼灼玉,似乎是在等着她也反应过来上前抢回包袱。

可灼玉仿佛愣住了,待他打开包袱才想着上前阻拦。容濯手中包袱展开,露出一堆女子的衣物,“太子妃,为何包袱里是你平日的衣衫?”

他成功打开包袱,灼玉松了一口气,她磕磕绊绊道:“妾那友人不喜收受厚礼,这衣裳虽说穿过,但正是这样才能让友人安心收下。”容濯颔首,又微讶道:“竞还有干粮和银钱,太子妃果真考虑周到,若你不曾与孤解释,恐怕孤要以为你是当真要私奔?”他望向他的太子妃,她平日伶牙俐齿,一张巧嘴能把黑的说成白的,今日却半晌都说不出话。

没一会竞还直接招了:“妾是想私奔又怎样?!殿下不喜欢妾,成婚这么久都不碰妾,薛相咄咄逼人,妾得不到夫君宠爱,又被薛家相逼,还不如逃走隐居她说着说着哭了:“我也不想当一个细作,被夫君防着!”戏是假的,眼泪是真的。

容濯替她拭泪:“太子妃就这样想与孤做夫妻?是只想与孤这样,还是谁都可以?若换一个人当赵国太子,你也会如此?”他说话真是气人,灼玉扭头:“我有选择的余地么?但若是殿下,妾会更高兴。”

谁让他更好看呢。

容濯再问:“若成了真夫妻,太子妃还是墙头草又该如何?”灼玉抬起泪眼望着他:“成了夫妻,殿下在妾心中自然不同了!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胜算,妾也会毫不犹豫地站在您这边。”这句也是真心话。

容濯低头望着她良久,可他竞还是没有波动!灼玉不想等了,决然转过身收拾自己的包袱,这回是真的想去投奔容顷了:“妾也不想做殿下的仇人,妾的亡夫秉性正直,不会无故就得罪殿下,他定是受人唆使!不过说这些也没有用,殿下既然顾及当初与妾那亡夫的仇怨,只批妾当一个盟友,那便放妾离开,妾只想活命!”她对容濯略一欠身就要离开,他一把拉住了她。“太子妃可要记着自己的话。”

“记着什么话,亡夫?”

容濯打断:“孤才是你的夫君,太子妃在咒孤?”灼玉不大明白他究竟什么意思,跟前投下一道暗影,容濯低头吻了下来,随即她身子凌了空。

来得太突然了。

灯烛尽灭,衣衫半落,灼玉茫然看着上方的青年。他在低头生疏地吻她的痣。

片刻前,她还以为她假装要私奔被发觉的戏失败了,打算将计就计,求容濯放她自由。

如今他们俩竞然在……

容濯似乎遇到了麻烦,指尖摸索的动作变得毫无章法,灼玉这才后知后觉地心生羞赧。

即便这是她所期盼的,但第一次被男子这样触碰,如何不羞?她忙要合上,怕容濯后悔又含羞带怯地朝他张开。容濯的指尖更莽撞了。

如此毫无头绪的摸索实在折磨人,灼玉揪紧被褥,口中不住地溢出低吟:“殿下……”

他叹了一口气,似是没辙了,道:“还请太子妃指路。”指、指路?

灼玉茫然地望着他:“…妾也不知道在哪啊?殿下也不懂么?”若是往日容濯会觉得她在做戏讥讽他,或许会略感不悦,但今日她的茫然却让他格外愉悦。

她也不懂。

思及她说过的话,容濯开始相信她与那短命的人确是假夫妻。灼玉还想说什么,但容濯不想听到任何推翻这一结论的话,他握住她乱动的腰肢,声音骤然喑哑:“无妨,看一看便知了。”片刻后,灼玉伸手捂住眼。

还以为这事如此简单,可没想到竞然,竟然这样折磨人!她央求道:“殿下,寻到没有,可以吹灯了么?”她虽是个厚脸皮的女郎,可被人盯着打量也太窘迫,尤其容濯这样疏离的人,灼玉甚至生出逃跑的冲动,她的身体先于理智动了。下一刻她睁大眼。

容濯一点点地靠近,最后之只余一指时,他停下来撑着身子望着下方蹙眉忍受的女子。

“太子妃可记得方才的话?”

灼玉哪里还记得?

她撑得难受,胡乱地应了一声,容濯也不追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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