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见了。”
石勇听罢,冷笑一声:“既是如此,那蛇定是往屋后山去了,今天天气乍暖,她这时若未死,多半在近地岩缝、枯井、倒木之间歇着。可惜……您那屋后地方不小,十天都没找着,怕是蛇已去了远处。”
林秋却皱眉沉思,道:“若如杜爷所说,那蛇虽性子野,却未咬人,可见逃脱并非狂性发作。反而像是有目的……或者说,它早有预谋。”
杜烨盯了他一眼,眼神深了些,却未言语。
石勇嗤道:“你以为那是人?还会思谋?”
林秋微微摇头,语声平静:
“我见过野蛇受惊狂逃的样子,不辨方位,七拐八绕,一头撞墙也不罕见。但杜爷这条蛇,却避炭火、循梁柱、择高缝而出……此等举动,不像是惊惧,更像是判断。”
他顿了顿,目光抬起,落在杜烨脸上,缓声道:
“若非生来异性,便是曾被人调教。”
屋内一静。
石勇眉梢一跳,面色难看,正待出口反驳,却被杜烨一抬手止住。
那笑意不变的杜烨,手指轻敲椅扶,一声不响地盯着林秋看了半晌,才缓缓开口:
“倒是没料到,林小郎眼力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