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光会呼吸的玩具而已。而且,全然不像那日溺在水中给她渡气时的平稳冷静。真是可爱。赵容璋与他鼻子碰鼻子,手从他才穿好没两刻的衣裳里伸进去,揉捏着感受他绝佳的手感。她本没那旖旎的念头,但亲得头脑发轻了,很想做。猫显然愿意给她做,很愿意,但尚且有理智,呜着气息,手在她肩膀锁骨的地方努力地写:“脏、脏、脏。”
只要他是干净的,环境脏一点赵容璋其实无所谓。这个把月以来,什么糟糕的环境她没见过?何况欲望上来了,什么理智都要靠边去。但这时,外头滴滴答答的声音变得慢极了,雨停了。赵容璋想把他压下时,手又摸到他磨掉了痂的血肉伤口。把他压下是不大现实了,但要他压她,这窄小的地方根本无法让他施展,会撞得她脑袋磕墙的。而且他既喊脏,是很难同意的。
但既她想做了,不做也不行,她要做就得做。赵容璋吻得更狠了些,膝盖圈抵了他的腰。观玄很了解公主的意思,是要他抱她出去。她非做不可的话,他拿她是没有办法的。
但外面到处是水,能干净到哪里去。大雨过后这样的山林里还多会钻出些黏腻的虫子,她一定不会想看见的。观玄一手搂了她,口唇还不断地给予她慰切,另一边站起了身。这屋檐太矮,他必须弯着颈。他一伸长手指,触碰到了墙壁,他搂紧了她,又紧扣了她的后颈,把她口鼻间的呼吸全占去,然后手臂发力,把这窄小空间内的灰尘全部振出去。
振一下是不够的,得是先振在了地上,再振去门外。这墙是泥巴墙,地面是泥巴地,观玄来回振了五六次,公主被抢息抢得喉咙间直发出些轻媚的声息了,观玄不再耗费时间,松开她要肿的嘴唇,舔舔她的嘴角,舍下心把她反扣在了墙上。
公主那样懒散的人,不愿意使的力气是一点都不会使的,譬如现在她手掌虽贴着墙抓,手臂却不使力支撑。观玄也不放心她,右手便一直从她胸前反握着她的左边肩膀,把她套得紧紧的。
至今想到她拿块石头代替他,他都好生气,好伤心。他要是死了,会天天见证她玩不同的男人,玩不同的玩意儿吗?她虽然现在没得选的时候,正玩着他的时候,喜欢他的身,但等将来她玩别人玩得爽快高兴了,一定会一点都想不起来他的。
想到那些可能会被她玩的男人,可能被她用的东西,他好嫉恨。越嫉恨,欲.火越旺盛,只想占透了她,把她的情感和思维都像这样贯穿占透,只允许留有他,留有他带给她的感受和冲击。
这小得换个抱姿都艰难,后来听见淅淅沥沥像外头被风吹落梢头的雨滴声,他等她缓些了,也不管自己的稳固,握着她的腰直接出来,把她抱躺下来,跪下来舔了个干净。
赵容璋在昏暗里被撞得晕头转向,无意识地哼两声,还睡了会儿,直到被抱出去,让光线晒了眼皮,人才逐渐清醒。猫切了个木桩,给她放在檐下,给她坐着。他是弄起来难收尾的,她却快,他就只依她这一回。她自以为过了好久,但出来看这天空颜色,恐怕还没有小半时辰。而她这样靠墙坐着,小腿还在抖。赵容璋松散着眉眼看猫削木切木。猫身型偏清瘦,衣服底下的肌肉却都张着,做任何动作都极具观赏性,都让人想入非非。公主回味了一番。
实在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