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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0 章(1 / 2)

第50章第50章

帮她。

他自然可以帮她,作为她的影子,她的暗卫,帮她本来就是他生命存在的最大意义。为她做事,为她做任何事,都是理所应当的。但,他凭什么帮一根石头?

凭什么?

石头还被摁在他的掌下。掌下除石头外,大片大片,是公主丰满柔韧的腿肉。温热的,溢出指尖的肉。观玄感受到这些肉绷起了,想要抬起来。他一瞬间想到方才她努力往外张膝盖的,浪样。她那样欢迎一个石头,对他,却这样抗拒吗。

他张开口,掠取了公主全部的呼吸,和她来不及躲的舌头。吻是最直白,最粗暴的侵入。他侵入了她的口腔,好像离她的思维、离她的心与脑更近了。她到底在想什么?她到底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他喜欢和她亲吻,喜欢与她口沬相融的那些时刻。她翻搅他的口腔时,他觉得自己就是一块等待她发掘的田地。他存在的这些年,好像就为了等到被她发现的那一刻。

他好想知道她在想什么。想知道她的世界,她的心。为什么他对她寸步不离,躯体与躯体间早已亲密无间,他还是一点也不懂她。她究竟是讨厌他更多一点,还是喜欢他更多一点?

他太想知道了,太想离她近一点、再近一点了。嘴上,便越吻越凶。他吮吸她的舌头,顶撬她的上颚。过程中他感觉到自己许多下意识的举动,与她先前翻搅他的方式,竞是一致的。他没有深想,他的眼里只有公主。公主被侵得口齿无法自主,涎液流出了唇角。

无法自主的何止口齿。公主的大腿一条被他手掌摁住,一条被他膝盖抵住。她的脑袋想要往后仰躲的,但后脑处是他的另一只手掌。他掌着她满捧的乌发,指腹深探进她的头皮,堵住了她一切的退路。他看着他的公主,指尖从她内侧边际上移,覆拢了,还在往上。石头滚落在榻了,他的掌心没有了阻隔,没有了杂物,完全盖住了原先的镜中之景。他一直盖着,或许是安抚,或许是按摩,他产生了永远也不放手的念头。永远不要放开。永远不要让人看见她、看见她的鲜艳。镜子也不可以。公主的气息间逸出了一两声轻而尖的气音。短短时间内,观玄手掌水透了。她那么喜欢被触碰么,被一个石头触碰也喜欢吗?他盯着她随呼吸颤动的睫毛。什么不满和生气,她现在是都顾不得了,她只顾得着谁能让她舒畅。

他当然要比石头好,要比什么都好。观玄一颗心又气又苦,腕力不知不觉地重了,直至感觉到公主齿关处都疑似脱了力,不断有轻音从她的鼻腔和喉腔里幽咽地飘出来,他才从听她的呼吸声与彼此唇舌的搅动声的专注里分出一些注意力,听一听别的动静。

那动静到一定程度,已经响得接近于拍打。任何东西沾了水,尤其是大量而丰沛的水,碰起来声音都轻不了。可能真的太重了,他一全盖上去,她全身肌骨都要绷一绷,两膝直想并,腰身也要挺一挺。像颤抖。观玄吸吸她的舌头,回来舔舔她唇角流出的涎水。她是不是喜欢,是不是满意?

他非但没有收手,还真照着拍了下去。公主有些婉转地嗯了声。她直着颈线,心思不知放在何处,反正眼睛,没有看他,只是虚焦地对着帐子。公主,是个浪荡的公主。为寻欢心,能对一块石头解罗裙。她浪荡,她喜欢这些。

打得水哒哒的,水丝顺掌纹滴出了指腹,指腹也在愈发胶黏的动静中拍得热麻了。他已分不清这究竟是一种取悦,还是一种泄愤。反正心里,的的确确,在生气。

公主已经从迎枕上滑躺到枕畔,面色已几度呈现出粉粉的涨热。簧上湿透了一块,观玄有意揩了,还是流落上去。他掰开,那只手从她后脑移到她的肚腹,而后是膝侧。看不清晰,夜晚的灯再如何点,也比不上白日普照的太阳。他提一提她的腰,对光往上捧了一捧。他盯着,长久而沉默。赵容璋也好奇,被箍住了腰胯,不想挣扎,反而脑袋偏着,也想往那里看。她语气十分轻快,听得出来还延续着最先打开皮箱时的那股开心:“这好看的,我好喜欢。”

好看,很好看。

润红的艳,比开始映在镜中时更艳,艳得更熟。一定痛的,他的手都泛麻。他后悔,然而美景亦令人冲动。后悔与冲动之下,他手掌上移到了她的膝窝,展得更彻底。

他大口地吻上去,与方才一样地吻,激烈中更多了些温柔。虽然看不见她的眼睛,却能通过舌尖收到的回应,想象出她所有的表情。无数次用这样的方式服侍她了。跪在她的膝侧,或被压了脸。但这样由他自己取用般地捧起,却是第一次。

石头怎么比得了他。石头也有舌头吗?

观玄更生气,用尽了那些无师自通的技巧。公主都要哭了,声音几次变调。四肢想要乱摆,却被他控着,摆不开。越是难受,她却越喜欢,始终没有反对的意思。观玄不能确定自己是否该生气。她喜欢,以后他都这样服侍她,不就好了。她喜欢,那什么不可以做呢?他本来,就什么都可以做。她什么都不跟他明白地说。她明明知道他笨,他不聪明,她还什么都不说。观玄认真而渴望地吻着,那股气,已被她淹成了轻轻的委屈。然而,他尽心地服侍到这里,公主慵懒地拂一拂自己的肌肤,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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