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时轻，一如那一口口潮湿的含吮。
观玄哈着气，感觉自己是条狗。他爱被主人疼爱，爱被这样对待。未到极致时眼睛还能聚焦，他努力地去看清她的表情，真的看到了她已然迷乱的眸光。眸光落在他的身上、落在他的胸口。昨夜的一切是真的，前几夜的一切都是真的。白日里那么冷淡地对待他，一眼都不愿意多看他，一句话都不肯多对他说，公主那么讨厌他。那么讨厌他，公主，为什么现在这样满意他的身体，这档喜欢舔吃他的皮肉。
不知道是她的举动引热了他的泪腺，还是这一发现触动了他的心腑。也许是身体被带动出来的感官刺激让他的心绪失去了理智，观玄被弄得眼泪直淌。公主时不时地会看他，目光带着欣赏的意味。但几次将要对视时，观玄都闭好了眼睛。
一直到结束，公主也没有发现他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