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冻着。”云棠音往他身上披了件旧棉袄,指尖触到他冰凉的耳朵:“比伺候我还上心,早知道当初就不该让你给它们找伴儿。”
傅煜城捉住她的手往嘴边呵气,掌心的温度暖得人发痒:“你是我的心头肉,它们是你的解闷宝,都得疼着。”
第二天一早,云棠音刚把槐花糕上笼,院外就传来小兰的大嗓门:“嫂子!年画领回来了没?我娘说新到的连年有余画得可俏了!”
她掀帘时,见小兰举着两张年画往院里跑,红头绳上的雪沫子落在画纸上,把胖娃娃怀里的鲤鱼衬得愈发红艳。
“傅大哥做的新兔笼真好看!”小兰把年画往墙上贴,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松木笼,“比我家的鸡笼还结实,这松木闻着真香。”
傅煜城正往灶膛添柴,闻言回头笑:“等开春给你家鸡也做个新笼,用杉木,比松木还耐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