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
阮云笙这才注意到裴惊鸿唇角的乌青,显然也是刚挨了打。
俩人互殴,和谢晏单方面挨打,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
不过裴惊鸿只是受了一点皮肉伤,谢晏却被打到吐血,依然是谢晏吃亏。
谢晏再次咳嗽几声,叹息道:“笙笙,我原本是想拜托表哥,我不在侯府的这段时间,请他好好照顾你。”
“可你知道,我这人不会说话,不知怎么,说着说着就和表哥吵起来了。”
“但无论如何,表哥是客人,我不该和他动手。”
阮云笙对这点倒是深信不疑,毕竟谢晏上午才因为“不会说话”忤逆了皇帝,被皇帝禁足。谢晏垂眸,自责道:“都是我的错,如果我说话委婉一些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