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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顾险些亲晕妹宝(2 / 3)

水咬上江次辅。她手头有顾景和这么一个趁手的工具人,自然是能用则用。顾景和觉察到不对,眼眸微眯。

顾清嘉微抬起眼,观察他的神色,骤然抬手捂住了胸口,眉心痛苦地蹙起。她轻喘着气道:“我是想用他的家眷威胁折磨他,只要一想到他那么干脆地就被你杀了,死前一点苦都没有受,我就难受得厉害。我……我是不是快死了?"<1

顾景和眸光骤沉,将她按向自己,冷得刺骨的手缓缓摩挲她的脊背,给她顺气。

待她呼吸渐渐平复,他嗓音幽冷道:“我答应你。”顾清嘉将头埋在他怀里,唇角微不可察地勾起。他拢紧她的衣裳,欲抱着她去沐浴。

她心下一紧,如今她可是半点碰都受不住了。她轻攥着他的衣襟道:“我想回去再洗。”顾景和动作一顿,晦暗而黏腻的眸光落在她脸上,嗓音低哑道:“你要不要低头看看你身上的状况?”

顾清嘉眼睫微颤,脸上泛起一抹晕红,她自然能感受得到,可被他碰着,会越洗越严重的。

但这样说,未必能改变他的想法,她微侧过头,轻声道:“我以为你这么恨我,会想让你施加给我的东西在我身上停留的更久一些。”她以为这样便能说动他,没承想他呼吸陡然急促了一瞬,扣在她腰间的手骤然收紧,将她按倒在榻上,整个人重又压了上来。冰冷且极具侵略性的气息笼罩住了她,她抬起眼,撞进了一双晦暗到近乎病态的眼眸。

她身形微微一僵。

他定定地看她半晌,眸底暗流涌动,见她面色苍白,连呼吸都有些艰难,已到了半点吻弄都承受不住的地步,喉结微不可察地滚动了一下,低哑道:“今日便先放过你。”

他走后,顾清嘉躺在榻上歇了许久,身形还是有些瘫软,走起路来都不大稳当。

但她想着早点把沈明夷救出来,也早点离了诏狱这等阴森之地,回去沐浴,便没再多歇,将衣裳整理好,向门外走去。她走到一半,才想到她脖颈上满是痕迹,身上却没有带脂粉,不由僵在了原地。

俗话说得好,七步之内必有解药,她目光无意间瞥过门边的架子,竟见上面挂着一条绛色的项帕,朱雀的尾羽一般。她缓步上前将项帕取下来,围在了脖颈上。不管是不是给她准备的,她看见了,那便是她的了。她推门而出,由一个小旗引着,行至关押着沈明夷的牢房前,见他浑身是伤,伤势却不算太严重,不由微松了一口气。别耽误了以后上战场就好。

沈明夷抬起冰冷的眸子看向她,见她发鬓散乱,眸中泛着水光,神情间透着些许倦怠之色,脖子上围了一条绛红的项帕,想也知道是用来遮掩什么的,光不由一凝。

他让他的姘头将他锁拿进诏狱里折磨,竞还不忘在这种地方做那等事,实在是放浪到了极点。

他想垂眸收回视线,免得被污了眼睛,目光却不自觉地逡巡过她轻垂着的纤长眼睫和微微湿润的花瓣般的红唇。

他眸光骤沉,只觉眼前人像极了话本里的精怪。牢房的门被打开,顾清嘉没有上前的意思,淡声对沈明夷道:“跟上。”随即转过身,先一步沿着甬道往外走去。

感受到一道阴冷而黏腻的目光如毒蛇般缠绕而上,她心知又是顾景和在暗中窥伺她,眉心轻蹙,加快了脚步。

身后传来脚步声,是沈明夷跟上了她。

她走得实在太急,用完了为数不多的力气,行至诏狱门口时,脚下磕绊了一下,身子一软,便要栽倒下去。

沈明夷眸光一顿,已打定主意坐视不理,他可不会忘了,他这一身的伤都是拜他所赐。

可在她快要倒地的刹那,他还是鬼使神差地挪动了步子。有人却快他一步伸出了手,将行将倒地的人揽在了怀里。顾清嘉心知沈明夷会扶她才是怪事,本已做好了摔一下的准备,却蓦然被拥进了一个坚实的怀抱,清冷如青松白雪般的气息包裹住了她。裴玄衍清冽如泉的嗓音在她头顶上方响起:“徒儿,你没事吧?”她立时安下心来,倚在他怀中,不自觉地轻蹭了一下他的衣襟,低声回道:“师父,我无事。”

裴玄衍安抚地抚了抚她的脊背,冷冽的目光扫向一身仆役打扮的沈明夷,嗓音透着沉冷。

“你是她的仆从?主人有难,为何袖手旁观?”顾清嘉轻拽了一下他的衣袖,道:“师父,他就是那个被我虐待的人。”言下之意便是,他既恨她,又岂会扶她。

裴玄衍紧搂住了她。

他自然不是没看到沈明夷身上的伤口,若是放到旁人身上,他会觉得遭受虐待的仆从向主家复仇也不为过。

可放在徒儿身上,他便觉难以接受。

他垂眸看向怀中人,眸光在她脖颈上戴着的项帕上微微一顿,缓声道:"将他带去裴府吧。”

顾清嘉轻轻"嗯"了一声,虽不知道师傅的用意,但这不过是一件小事,她自是不会拒绝。

回到侯府,裴玄衍扶着她在榻边坐下,修长如玉的手指触上她的脖颈,动作轻柔地将项帕解了下来。

虽已有所猜测,但在看清她脖颈上痕迹的刹那,他还是险些克制不住身上淬了冰雪的戾气,攥着项帕的指节骤然收紧。顾清嘉低垂着头,心知她又让师父担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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