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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顾悔恨发疯(2 / 3)

。带着薄茧的指腹隔着薄薄的衣料摩擦过肌肤,激得她身形轻颤,腰塌得更低,若不是被手扶着,险些软倒在榻上。

下一瞬,她腰后的肌肤一凉,里衣被向上撩起,堆叠在腰窝处。微凉的空气骤然贴上皮肤,她轻喘了一声,身子颤得愈发厉害。师父这是要做什么?

蓦地,她听见身后传来了衣料摩擦的案窣声,似是解衣带的声音。“师父…”她哑声唤他,声音中微带着几分慌乱。不会吧,师父难道真的要?

她现在莫不是在梦里吧。

侵略性极强的气息裹缠而来,他的身躯陡然贴近她,一只手搂着她,另一只手在她的后颈抚弄,似是想让她放松下来,却适得其反。她埋在床褥里的脸烫得惊人,腕骨抵着床榻,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连后颈的线条都绷出了细碎的颤栗。

她想挣扎,却半点力气都没有,想开口,可刚一张嘴,唇齿间便抑制不住地泄出声音。

难耐的感觉侵袭遍全身,激得眼尾溢出生理性的泪水,脸上一片狼藉,呼吸间带上了些许泣音,身子更是痉挛起来。“还要为师继续吗?"裴玄衍清冽中透着喑哑的声线在上方响起,“看看你自己,你怕成了什么样子,整个人都在抖,这就是你说的喜欢、舒服、快活?”顾清嘉微微一怔,她不是因为害怕才这样。裴玄衍扶着她缓缓坐起身,从背后抱住了她。顾清嘉还未平复下来,身子轻轻颤抖着,贴在他身上的瞬间才发觉,师父衣冠齐整,方才分明是在吓她。

“我给你抹药。"他湿润的吐息喷洒在她颈侧,激起一阵酥麻。“师父,不要。"顾清嘉语气略显急切地道,攥住了他的衣袖。裴玄衍闭了闭眼,徒儿她羞赧至此,说出那等自伤自轻之语时,该有多痛心切骨?

他低哑道:“我可以不看你的伤,但你不能再说假话,告诉我,疼吗?”顾清嘉想说真的不疼,怕被他强行抹药,只能哑声道:“疼。”裴玄衍拢着她的手臂骤然收紧,手探到她身后,轻抚她的脊背:“我还是像上次那样蒙住自己的眼睛,抱着你抹药,好不好?你疼的话,就咬我的手。”顾清嘉轻轻"嗯"了一声。

裴玄衍去外间从守在门外的府医那儿取来了药,递给她,从榻上拾起她的衣带,遮住自己的眼睛,将两端绕到脑后系了起来。顾清嘉原本背对着他,听见身后衣带案窣摩擦的轻响,心头猛地一跳,忽地想起方才那条衣带被她无意间压在了身下。“师父,别!"她猛地转过身。

裴玄衍系带的手顿住,微侧过头:“徒儿,怎么了?”顾清嘉看见蒙住他眼睛的衣带上泅着的湿痕,脊背微微一僵,连指尖都有些发烫。

她现在逃离这本书是不是已经来不及了?

她缓缓凑近他,贴近他的面容,他身上清冽如松雪的气息侵入鼻端,却似乎还混杂着衣带上的湿痕透出的、属于她的气息。悬着的心终于死了,她有些绝望地闭上了眼。裴玄衍察觉到她的动作,摸索着抚上她的发丝,嗓音喑哑至极:“鹤卿,来,抹药吧。”

顾清嘉见他语气如常,心道师父是没有察觉到吗?她捏着药盒的指节微微收紧。

裴玄衍扶住了她的肩头,却不敢让她靠坐在他怀里,被衣带遮掩的眸中一片晦暗之色,喉结微不可察地滚动了一下。他察觉到了,可若是让徒儿知晓,她怕是会羞愤欲死,还是装作浑然不知吧。

顾清嘉打开药盒,蘸取一块药膏向伤处抹去,冰凉的药膏贴上的刹那,刺痛夹杂着难耐的酥麻涌过全身,她低叫了一声,身子打颤,瞳仁向上翻起。裴玄衍忙将她搂住,垂下头,安抚地轻揉她颤抖的肩头,低声道:“很疼吗?”

顾清嘉良久才缓过劲儿来,压抑着轻喘道:“师父,我抹好了。”裴玄衍放缓了声线:“不好好抹药,伤势会恶化的。忍一忍,好吗?师父陪着你。还是你想让我帮你抹?”

顾清嘉眼睫轻颤了一下,哑声道:“师父,我抹。”裴玄衍抚了抚她的发丝:“乖。”

顾清嘉蘸着药涂抹伤处,喉间的声音再也抑制不住,乱溢出来,软在裴玄衍怀里,身子一下一下地抽搐。

裴玄衍轻捏她的后颈安抚她,将自己的手腕塞到她嘴里,察觉到她溢出的涎水将下颌都浸湿了,微微一怔。

顾清嘉好不容易撑到了快要将药抹完,蓦地,她整个人痉挛起来,脖颈向后绷出一道弧度,嘴巴张大,却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一阵声响,房间内的气味浓郁起来,药……白抹了。“鹤卿,你怎么了?"裴玄衍搂着她的手臂骤然收紧,抬手便要将脸上的衣带扯下来。

“师父。“顾清嘉微喘着哑声道,“求您不要看。”嗅到鼻尖的味道,裴玄衍脊背一僵。

“师父,您可以出去一下吗?"顾清嘉气若游丝地道,她恨不能插上翅膀飞走,如今却是哪怕能真飞都不敢,因为会人工降雨。她的声线颤得厉害,裴玄衍不敢再刺激她,缓声道:“好,我命人给你备水。”

他摸索着帮顾清嘉拉上床慢。

顾清嘉瘫倒在榻上,听着脚步声渐行渐远,阖上了眼眸。侯府。

顾景和慢条斯理地擦拭手中的利刃,睫影沉沉,在眼下投下一片阴翳。他将刀搁在桌上,接过肃立一旁的属下递过来的情报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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