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首辅吻妹宝
为了遮掩喉结,顾清嘉向来喜欢穿立领的衣袍,领口也比寻常人紧许多。衣襟被骤然被扯动,没被直接扯开,而是响起了略显刺耳的裂帛声。她心下一紧,有种下一瞬就要衣衫尽碎、衣不蔽体的感觉。她想挣脱裴玄衍的钳制,可他那握笔弹琴的手也是引得开弓的,她一时之间竞挣脱不得。
她略显急促地道:“师父,真的只有那些,你别这样。”裴玄衍眼睫沉沉垂落,手指在她的衣带上微微一顿,最终还是将其解开了,上头的衣襟便变得好扯开许多。
他将她的外袍解开,手探向她的里衣,将衣襟扯落到肩头以下,松松地挂着。
在看见她身上状况的刹那,他按在她肩头的手指骤然收紧,周遭的空气仿佛凝滞了。
只见从脖颈到锁骨以下,她被衣袍遮掩住的地方满是被人贪婪而粗暴地啃噬吸吮过的痕迹,比脖颈上露出来的更加狼藉,没有一片完好的地方。他眼眸黑沉,犹如墨色,眸底暗流翻涌。
他的视线落在身上,顾清嘉只觉被唇齿熨烫厮磨过的地方似又酥麻起来,微侧过头,避开他的视线,嗓音喑哑道:“师父,真的只有这些了。”“需要我继续脱吗?″裴玄衍嗓音如寒潭深水。顾清嘉闭了闭眼,一时陷入了默然。
真要继续脱下去,她的女儿身就暴露了。
方才一番挣扎,她脸上用来遮掩痕迹的脂粉被蹭掉了些许。裴玄衍俯身贴近她,指腹轻擦过她的脸颊,将脂粉彻底拭去,露出淡粉色的吻痕。他眸光晦暗,清冽的嗓音喑哑到极致:“鹤卿,他连你的脸都不放过,你要为师如何信你?”
顾清嘉在心底暗骂顾景和变态,见裴玄衍的手按住了她的里衣,像极了要继续脱的样子,她哑声道:“师父……求你不要。”裴玄衍眸底划过一抹阴晦沉痛之色,在被顾景和欺辱时,这样的话,徒儿不知含泪说过多少次,可那个禽兽岂会对她有一丝怜悯。自己明明想保护她,为何竞让她又将这样的话说出口了?他将声线放得轻缓,指尖轻触她的脸颊:“别怕,为师只看你上面的伤。”感受到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体上,顾清嘉眼睫轻颤了一下。蓦地,略带薄茧的指腹摩擦过她因刚被吻弄过一遭而更加敏感的肌肤,她身形不受控地颤抖,咬住下唇,压抑喉间的低吟。裴玄衍温柔地安抚,愈发贴近了她,微热而湿润的吐息喷打在她的肌肤上,激起一阵阵战栗。
顾清嘉呼吸紊乱了起来。
她的反应如银针般刺入裴玄衍的心头,他闭了闭眼,掩去眸底的痛色。徒儿她这样敏感,轻轻一碰便受不住,又怎能禁得住顾景和那般粗暴的对待?
她会有多痛?他不敢想。
顾清嘉仰躺着,心道下回要尽可能避开顾景和的报复,若是一朝不慎又被他拉过去乱亲了一通,要更加小心地瞒着,不能叫师父知道了。他们仅隔一天这般夹击她,她是真的有些遭不住了。倏忽间,她耳边响起了一声带着怜惜的轻叹,吐息愈发裹缠而上,冰凉湿润的东西贴上了她的脖颈,细密的电流从尾椎骨直窜而上,向四肢百骸蔓延。她喉间抑制不住地泄出一声低吟,眼眸微微睁大,甚至不敢垂眸看究竞发生了什么。
师父……是在吻她吗?
她自然知晓他的亲吻里全无欲念,只有对她的怜惜。可他的吻恰好落在了昨日她被厮磨最甚之处,带来的感觉实在让她承受不住。
蓦地,又一个吻落下,顾清嘉轻喘了一声,身躯猛地绷紧,弯成一道弧度,脊背悬空了一瞬,又无力地落在榻上。她嗓音喑哑得不成样子:师父………
“嘀嗒一一”
冰凉的水珠滴落在她的肌肤上,她微微一怔。这是……什么?
她有些不敢辨认,阖上眼,手摸索着抚上他的面容,即便不用眼睛去看,只是用手摸,也能知晓这是一个风姿堪称绝世之人。可触手一片湿润,这个仙人一般的,本该坐于高台、心无挂碍的人,是在流泪吗?
她的手轻轻颤抖起来,嘴唇翕动,却发觉言语是如此无力。“徒儿,别哭。"裴玄衍轻柔地拭去她睫羽上的湿意。顾清嘉微侧过头,躲开了他的手,心底泛起带着酸涩的刺痛。明明落泪的是他,为何还要安慰她?
荒谬的是,她没有流泪,她的眼睫之所以被打湿,是因为她方才被他吻得受不住。
心绪翻涌间,她蓦然开口:“师父,我想……我要和你说实话。被顾景和亲吻的时候,我并不觉得痛苦,真要说起来,他的技术很不错,我是有些快活的。裴玄衍动作一滞,指节轻颤了一下。
顾清嘉继续道:“上回在医馆,师父也看到了,我根本就没有挣扎。”她说的是实话,所谓贞洁、所谓被玷污与否,不过是世人生造的概念。若是遭人强迫,身体受到创伤,她只当是被毒打了一顿,报复是肯定的,却不会因此觉得自己不干净了。
顾景和自然该死,可他连她的皮都没咬破,连轻微伤都算不上,她并不觉得这比被他刺杀、捅刀子更严重。
“鹤卿,别说了。"裴玄衍呼吸都变得沉痛起来。他拢好她的衣裳,手覆在她的脊背上,将她抱起来搂进怀里,紧紧搂住。因为徒儿的心病,他研究了许多,自然知晓那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