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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帮妹宝沐浴(2 / 3)

中,被他紧搂着。他的手掌贴在她的小腹上,修长的小指几乎要触碰到她的耻骨边缘。

他们之间仅隔着一层薄薄的、被她身上的水珠浸湿的衣料。热度沿着他的手掌和湿透的衣衫传递过来,烫得她身形轻颤。她靠在他的胸膛上,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心跳、他胸膛的每一次起伏。灼热的气息喷打在她耳后,她轻喘了一声,微侧过头,哑声道:”师师父,放开我吧。”

她知道这样的拥抱绝不是师徒之间可以有的,方才只是事急从权。…快要浸湿她的腿侧,再抱下去,澡算是白洗了。她挣扎了两下。

身后人的呼吸陡然急促,他环在她腰间的手臂非但没有松开,反而收得更紧了些,仿佛要将她彻底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裴玄衍被绛红绸带覆盖的面容微微低垂,下颌线条紧绷着,嗓音低哑至极:“别动……摔着了没有?”

他的声音中除了浓重的担忧,还有被强行压抑着的、更深沉的东西。“师父,我没事。"顾清嘉眼睫轻颤了一下,轻声道。她的身体因难耐而轻轻颤抖,在裴玄衍眼看来,却是她惊慌不安到了极点。他缓吐出一口浊气,抽回一只手,想抚一抚她的脊背安抚她,在触碰到她背部细腻的肌肤时微微一顿,嗓音低哑道:"抱歉,师父吓到你了。”他摸索着从一旁的架子上取下巾帕,递给她:“有力气自己擦吗?”他手扶着她的肩膀,支撑住她的身体。

顾清嘉轻轻“嗯"了一声。接过巾帕将身上的水珠擦拭干净,因着身体确实有些瘫软,将大部分重量靠在他的手上。

她擦拭完,正准备去架子上取下干净衣物换上,身后人却先她一步,摸索着从架子上取下一条大氅,走到她身边。

顾清嘉目光落在那条大氅上,这条虽也是白色,却不是她惯常披的那件,瞧着像是簇新的。

他抖了一下大氅,将不着寸缕的她裹住。

“师父,我还没穿衣裳。"顾清嘉低声道。裴玄衍放缓了声线:“你穿衣的时候我没办法扶你,你若是站不住摔了,那该如何是好?”

言讫,他将大氅拢得严实几分,用刀划断绸带,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朝门外走去。

路过架子时,顾清嘉害怕自己的束胸布被人发现,从大氅里探出手,将裹着它的衣服一齐攥在了手里,收紧了大氅中。她那副害怕被人发现秘密的模样瞧着实在可怜,裴玄衍将她搂得更紧。待被他抱回卧房,在层层叠叠的帷幔内换好衣衫,擦干了乌发,顾清嘉脸颊上依旧红晕未退。

用完饭,她轻声对裴玄衍道:“师父,我想回侯府一趟。”裴玄衍眸中掠过一抹微不可察的暗色,缓声道:“你正该好生休息,回侯府做什么?可是为师让你不安了?”

顾清嘉微微一怔。

不安?她为何要因师父而不安?

她回府确实有事,而且今日在浴室中,他与师父似乎有些逾矩了,虽说事出有因,但远上一两天,总是好的。

她轻声道:“师父,我是想回府看望一下妹妹。她忙得没有喘息之机,我便勒令她莫来送我赴科场,可如今我都回来了,她那儿依旧没有音信,我难免担忧。”

裴玄衍眸光拂过她隐带担忧的眼眸,沉吟片刻,低声道:“好,多带人去,早些回来。”

顾清嘉唇边漾起一抹清浅笑意,恭敬地应下了。乘马车驶至侯府,他带着一干护卫,径直朝顾翡的院落中走去。走进院中,两个丫鬟立时迎了上来,行了一礼。一个进卧房通禀,另一个引她去偏房请她坐下,给她奉上茶水,语气恭敬。“还请世子稍待片刻,姑娘尚在病中,不能出来见您,一会儿得劳您亲自移步。”

顾清嘉立时从椅子上起身,快步朝卧房走去,一边走一边问:“生了什么病?病得可重?”

“回世子,姑娘染了风寒,已喝了几副药了,但还未大好。"丫鬟恭声回道。顾清嘉眸光一沉。

她走到卧房门口,里头的丫鬟将她迎了进去,扑面而来的便是一股浓重的药味。

她正要绕开屏风走到榻边,屏风后蓦地传来了一道沙哑的嗓音。“二哥还是隔着屏风与我叙话吧,莫被过了病气。”顾清嘉步履不停,行至榻边,见她形容憔悴,往常红润的嘴唇失了血色,拢在袖口中的直接骤然收紧。

她上前坐在榻沿上,将顾翡扶坐在自己怀中,从侍立在一旁的丫鬟手中接过药碗,亲自喂她喝药。

她低声道:“你实在太累了,再这么忙下去,人都快熬干了。望你能顾惜自己的身体,不要让我后悔把你送去做幕僚。”顾翡依偎在她怀里,喝下半碗药,哑声道:“二哥就快要入仕了,我想快些成长起来,能帮到你。二哥待我这般好,我不愿辜负你。”顾清嘉心头泛起夹杂着酸涩的暖意,掏出帕子帮她擦拭嘴角的药汁,温声道:“我待你好,原不是为了这个。”

顾翡将头埋入她怀里,小狼一样拱了拱,嗓音略显沉闷:“二哥是觉得我帮不上你吗?我也不只是为了二哥,也想自己有一番作为。”“你当然帮得上我。"顾清嘉将她往怀里拢了拢,素来沉静的眉眼中透着不加掩饰的温柔,“我们家阿翡最厉害了,二哥等着你翱翔九天的那天。”窗外,一双阴冷晦暗的眼眸静静凝视着这一幕,眸光掠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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