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吻她,刺激她最敏感的地带。
顾清嘉喉间泄出一声短促的低叫,忙紧咬住下唇压抑轻喘,愈发剧烈地挣扎起来。
她泛着潮红的脸透出几分苍白,开什么玩笑?这一幕怎么能被师父看到?她还要不要在这个世上生存了,现在逃离这本破书是不是已经来不及了?裴玄衍挥刀朝顾景和砍去,顾景和先一步拢住顾清嘉的衣袍,抽出腰间匕首,拧身接下这一刀,唇边噙起一抹幽冷的弧度。“裴阁老,你来得有些迟啊。方才被……时,她可是一直叫着师父,盼着你能来救她呢。”
“混账!"裴玄衍握着刀的手颤抖起来,他攥紧了刀柄,眸底冰寒一片,挥刀还欲再砍,生出了与眼前人同归于尽之心。“师父。"顾清嘉哑着嗓子轻唤了一声,战损状态的顾景和也不是吃素的,她怕师父把自己折进去了。
顾景和还真是张口就来,在榻上唤师父,那成了什么了?见裴玄衍的目光看过来,她眼睫轻颤了一下,嗓音破碎喑哑:“师父,我疼。”
其实被红绸捆着并不疼,但不妨碍她装一装。这一声唤得裴玄衍身形一僵,呼吸都痛起来,不知是如何走到榻边的。顾景和握刀的手微微一紧,立于阴影中,神情莫测。裴玄衍张开双臂想将榻上的人拥入怀里,却觉她仿佛轻轻一碰便要碎了,竞是连触一下都不敢。
他动作轻柔地解开她腕上的红绸,不敢问、亦不敢去想徒儿究竞是哪里疼,颤抖着手指拭去她脸上的泪痕。
“别怕,师父在这儿。”
见他的目光拂过她的身子,顾清嘉心下不由一紧,如今她衣衫不整,可别露了女儿身的破绽。
她呼吸紊乱了一瞬,拢紧衣襟:“师父,别……别看我。”她脖颈上满是被亵玩出的吻痕与齿印,密密麻麻蔓延至领口深处。裴玄衍眸中划过一抹沉痛,别开视线,嗓音喑哑道:“莫怕,为师不看。”他拎起被顾景和扔到一旁的大氅,半搂起顾清嘉,用大氅将她紧紧裹住,颤抖着胳膊护入怀里。
顾景和立于一旁,明明想欣赏她在心悦之人面前被欺辱的痛苦,可听到她呼痛的声音,看着她连被看一眼都觉得害怕的模样,心底蓦然暗流涌动,复杂到无从分辨的情绪快要将他整个人都吞噬。
他踏前一步,却见她依偎进裴玄衍的怀里,姿态是那般依恋。他眸光骤然阴鸷,爬满了血丝的黑沉眼眸死死黏附在两人身上。顾清嘉只觉一道阴冷而黏稠的视线毒蛇般缠缚而上,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用仅剩的力气,往裴玄衍怀中缩了缩。出来时还一身朝气、眉眼含笑的徒儿,如今瘫软在他怀里,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裴玄衍心下一恸,愈发搂紧了她,隔着大氅轻抚她的脊背。他的情绪向来淡泊,此时此刻,心中却盈满了恨。对顾景和,对御座上高高在上的帝王。
对他自己。
“弟弟’,你也不想被你师父知道,你方才是如何被我…“顾景和嗓音低柔,透着鬼魅般的森寒之气。
“住口!"裴玄衍回眸,冷冽的视线刀锋般刺向他。顾景和轻笑了一声,晦暗而黏腻的眸光落在顾清嘉身上,蛛网般欲将她层层裹覆。
“如果不想我讲给他听,那便告诉他,你想被我抱着,让他别总是缠着你。来,我抱你回家。”
他一步步逼近她。
顾清嘉眉心轻蹙。
她到现在还没缓过劲儿来,抬起有些无力的手,轻攥住裴玄衍胸前的衣襟:“师父,我们走。”
这是顾景和的主场,师父能带护卫闯进来已是不易,今日怕是杀不得他。再多留一阵子,他不知还要冒多少坏水。她今日已竭力承受了一遭,再遭架不住了。
“好。"裴玄衍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脊背,将她每一寸裸露在外的肌肤都用大氅裹住,这才用信号传唤护卫,抱着她起身。见顾景和鬼魅般的身形又一次逼近,顾清嘉轻咳了一声,道:“你若再上前一步,我立时便死。”
想报仇?找鬼报仇去吧。
裴玄衍搂着她的胳膊猝然收紧。
顾景和脚步一顿,阴冷晦暗的眸光忽地柔和下来,却依旧死死黏在她身上,声线中透着死了千年的怨鬼也未必会有的怨气与痴缠。“我会一直看着你,我们…来日方长。”
顾清嘉闭了闭眼,攥着裴玄衍衣襟的手微微收紧。顾景和如果拿出这份找她冤鬼索命的劲头干点儿别的,怕不是皇帝都当上了。
怎么能有人这么疯?
被抱到马车上,顾清嘉倚靠在裴玄衍怀里,浑身瘫软,从脸颊一路蔓延至脖颈的红晕仍未消退。
她缓吐出一口气,不知自己何时才能缓过劲儿来,闭眼感受了一下,那处…她真有些害怕将师父的衣裳晕湿了。
“疼吗?"裴玄衍修长的指节轻抚她的发丝,动作轻柔到像是对待易碎的瓷器。
顾清嘉轻喘了一口气,道:“师父,我不疼。”可不知为何,这感觉比疼还难耐许多,她身上竟是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坐都坐不稳。
裴玄衍眸中划过一抹微不可察的隐痛,怎会不疼呢?徒儿方才还在呼痛。他愈发搂紧了她,轻抚她的脊背,清冽的嗓音染上喑哑:“都是师父的错,是师父没有保护好你。”
他的身躯包裹住她,轻而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