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言之有理,林某受教了。”
赵无轻却摇头,谦顺道:“林相身居相位日理万机,又为帝师,自是学识渊博,无轻才是班门弄斧,让林相见笑了。”“林某才疏学浅,是赵姑娘自谦了。”
说完,似想到什么,林阮云随口般提道:“今日我见到陛下身边添了个人,听闻是赵姑娘从南契带来身边伺候的?”赵无轻脸上的笑微顿,但转瞬即逝,神色如常点头道:“是。”林阮云像是没有看到她方才的变化般,用略带歉意的语气道:“陛下年纪小,不知事,还请赵姑娘莫要见怪。”
但是表情却看不出丝毫的愧疚。
赵无轻也只当没有看到,笑着接话:“能得陛下宠幸,是我那奴才的服气,恐怕日后无轻还要仰仗那奴才过活。”刚说完,便又听到了林阮云没什么波澜的声音,“虽说如此,陛下此番作为到底不妥,赵姑娘毕竞是客,也不可怠慢了去。”话听着没什么问题,但赵无轻心中却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正要说话,只见林阮云已经回头对身后的红岚吩咐:“你一会儿去挑两个伶俐的奴才送到赵姑娘的院子,让他们好生伺候。”
话音刚落,她似乎才察觉到赵无轻欲言又止的动作,“赵姑娘想说什么?”对上林阮云审视又冷漠的眼神,赵无轻勉强扯出了一抹笑:“不,没什么,那无轻便谢过林相了。”
林阮云颔首,“林某还有要事在身,不便多说,赵姑娘自便。”赵无轻退到一边,让出了路,“林相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