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太冷了,放在口袋里会暖和一点。”道理我懂,但我自己也有口袋啊。
她心想。
他的小心思真的藏不住。
“你为什么不回我的消息?"岑濯羡委屈地问。“啊,我在处理麻烦啊,不好意思没能看见你的消息。“沈栀钰道歉道。岑濯羡默不作声,口袋里用力握了握她的手,沈栀钰疑惑:“你生气了吗?”
他目不转睛看着前方的路,没有理会她,她识趣地闭嘴。结果岑濯羡突然止步与她四目相对,他拧起眉头:“我不是生气,我是担心你。”
他将头抵在她肩上,无力地说:“你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对自己也是。”
现在换沈栀钰手足无措了,她顺了顺他的毛,试图让他消气。“不气不气。“她笨拙地说。
“没有心的坏女人。”他控诉道。
“好好好,我是,那你是什么,汪汪小狗?"她打趣道。“你气死我算了!"他不满道。
“我不逗你了,先走吧,外面太冷了。"她安慰道。两间至尊公寓可相连,岑濯羡将她引到另一边的公寓,她安置好行李后,回头看见他还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目光始终落在她深身上。“那个房费…”她刚要开口。
“不准提。“他转而语气温柔了下来,“明天是圣诞节,和我一起过吧。”“可你演奏会都结束了,不返程回国?“沈栀钰问。“他们还有工作,是该回去了,我留下来陪你。"他说。沈栀钰犹豫不决,一个人在异国他乡有人陪着,也没什么不好的。“那好吧,不过我连攻略都没做,我记得有些圣诞项目需要提前很久预约吧。″沈栀钰遗憾道。
“我不会让你失望。"他拉过沈栀钰的手,将她带到自己身前,他虔诚地仰视着她,她捏了捏他的脸,接着大拇指抚了抚他眼角那颗痣。“你很喜欢这颗痣吗?"他语意缱绻。
“嗯,是很喜欢。"她坦诚道。
“只喜欢这颗痣,那我这个人呢?"他捧着她的手,歪着头用脸蹭了蹭,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她。
她升起了挑·逗他的想法,她眼珠子一转:“怎么办呢,不是很喜欢,我喜欢比较性感的,最好是会用眼睛勾·人的,还要足够听话乖巧。”“难道我不是吗?"他问。
“难道你是吗?"她反问。
他猛然站起身,目光霎时间变得冷冽,接着浑身是蠢蠢欲动的燥,他咽了咽喉,挑起她的下巴,大拇指摩挲着她的唇,视线下移到她的脖颈,她一到酒店为了轻便就将围巾取下,他将她的下巴挑得更高,纤长的脖颈展露无遗,他不敢将视线继续下移,像是会亵渎他的信仰,他什么也没做。是,他什么也没做,不该也不敢。
他跷着腿坐回沙发,别过脸独自生气。
“你看你就不够乖,我随便说两句你就要和我唱反调。"沈栀钰将围巾缠到他的脖颈,用了另一种系法。
“那你说什么才叫听话。"他没好气地说。她绕到沙发后,弯腰双手勾住他脖颈,她娓娓道来:“听话就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要他做什么他都会做,尽管是利用。哪怕抛弃他的所有身外之物,他也要心甘情愿,永远不背叛我,只对我一个人忠心,绝不能对别人摇尾乞怜。这些你能做到吗?”
岑濯羡玩着她白皙的手指,听得认真,思索半响后他回答:“我能做到。”他蜻蜓点水地吻了吻她的骨节和指尖。
唇的余温残留在她手背,她惊得睫羽颤动。“你又当真,我只是开玩笑而已,你是m属性觉醒了吗,傻。"沈栀钰笑道。“你的演奏会有人记录吗?"她问。
“有,你要看吗?"他问。
“想,可以吗?"她说。
“现在看的话只有用手机录的最后一段,我让助理传过来了。“他打开手机,递给沈栀钰看。
他西装革履,仪态优雅、矜贵,这段旋律并不处于贝多芬之手。两个人靠得很近,肩并着肩,她看得入迷,他在舞台上特别迷人,和平时大相径庭。
“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沈栀钰好奇。
“The overtones of fate。"他说。“你自己编的曲?"她问。
“是,送给一个人的。“他说。
“你可以把这双手供起来了。“沈栀钰调侃道,“真是上天赏饭吃。”“以后有机会我一定要亲自在你的演奏会听。"她开怀地笑。“拉勾,怕你食言。"岑濯羡伸出小指。
“幼稚。“她拉住他的小指,说出诺言,然后盖章。“你身上有烟味,抽烟了?"沈栀钰问。
不知他是感觉热还是怎样,他有些坐立难安,无意地扯着衣物,她看罢想替他撩起衣袖,但他突然缩回手。
“没有,是我助理。"他说。
沈栀钰觉得他的反应古怪。
“是不喜欢还是学不会?“她继续问。
“没学过,我不喜欢烟味。“他回答。
他的状态心不在焉。
“你既喝不了酒,又不抽烟,那是怎么缓解痛苦的。“沈栀钰敛眸,她很困惑,也很心疼他。
他不说话,并且还想揭过这个话题,有意藏着自己的手。沈栀钰牵起他的右手,轻抚手背,不咸不淡道:“也是,可能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