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势……”孙谦抬起头,恍然大悟道,“我们不仅要坐视,还要跟着踩。晋王,也可能会反勋贵?”
权力,在争斗之中应运而生。
孙宋打架,为的就是趁乱把勋贵干死。
“这晋王,胆子也太大了。”
孙恒感觉到了一阵的寒意,忍不住小声问道:“那陛下可是杀过皇子的,他这么明着来,真不怕死吗?”
这个问题,也让孙司徒少有的露出一丝不确定:“是啊,晋王他在仰仗什么呢?”
………
“儿子,是爹错了……”
一身铠甲的魏烨,在熊熊大火中,抱着浑身血污、四肢下坠的宁王,流露出从未有过的痛苦。
在一旁站着的魏翊轩,浑身发抖,满目惊恐。
这一幕,无数次在晋王的脑海中上演。
国子监一处阁楼,魏翊轩手搭在膝盖上,松弛的坐在地上,俯瞰整座皇城。
此时此刻,就如彼时彼刻。
他喜爱的宁王,就是这时替他分忧的吴王。
那个因为恐惧而冒犯根源的太子,就是差点被立为太子的自己。
唯一的区别在于。
父亲老了,他害怕了,他再也不敢杀儿子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