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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乡妹15(3 / 5)

齐穗盯着他的眼睛,眼神清明,这副模样倒是让林老爷子觉得舒心了些。哪知齐穗下一秒便光明正大地摇摇头,一副犟理,“什么玦儿,我不认识玦儿!”

林老爷子霎时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假如在这女人还没来之前,他心中还存着一分期望,现下这期望也统统幻化成灰了。

眼前的女人,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玦儿会喜欢的类型,简直就是粗鲁无礼、还没什么见识。

“少嘴贫,把你知道的全说出来!"林家庆在她身后黑了脸,语气严肃。齐穗往前走两步,病床上的男人正安安静静地睡着,丝毫看不出任何平日里那副嚣张的态度。他的眉眼之间是柔和的神情,只是唇瓣的苍白和眉心处微微的褶皱,昭示着他正经受着病痛的折磨。

这里不是个适合谈话的场所。

齐穗轻轻地说:“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是来看看林尚怀的。”假如不是因为担心林尚怀,不管林家庆如何威胁,她都不会坐上那辆车。这条故事线,已经产生了严重的偏移。

而她这个本该在昨天晚上失去贞洁,并真的奇迹般为林尚怀孕有一子的乡下女孩,也因为林尚怀的坚守而彻底挣脱了剧情线的桎梏。“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林家庆脸色更加阴沉。一方面,他担心自己的儿子;而另一方面,他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拉黄家下水的好机会。只要眼前的女人能够承认,这一切都是黄三儿的“好主意”,他林家庆就能在洪城的关系网里更近一步。

可能,于他而言,后者才更为重要。

齐穗转身,不解道:

“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我什么都没做,我甚至不明白林尚怀为什么会天天生病,是不是因为你们没有让他好好吃饭?”她强调道:

“我只是,因为林尚怀生病了,所以想来看看他,而已。”在这样的吵闹声中,无人发觉病床上的男人已经安静地睁开眼睛,正茫然地注视女人的背影。

奇怪,闭眼是她,一睁开眼也是她,这世界上怎么这么多齐穗?他伸手,用指尖小心碰了碰齐穗落在病床的手指,张嘴想要开口,却被一道急进的嗓音打断,生理学上是他父亲的男人高高在上地贬低着,好似就连齐稿站在这里都变成了一种罪过。

“小姑娘,我知道你心里有些别的小心思,但是我要提醒你,玦儿不是你这种人高攀得起的,更不是你能随意算计的。假如你老实点,恭恭敬敬地道个歉,再把替玦儿做个证,你想要多少钱,都可以开口。”齐穗皱着眉,脸上的表情已经从不开心转变为了疑惑,眼前男人的话,从头到脚都让她不舒服到了极点。

小张这时推开门,将手里的水杯放在床头的桌子上,还细心地拆了一颗消炎药出来,放在温水旁。

林老爷子好整以暇地看着眼前的场面,正眯着眼睛,神情难以分辨喜怒。这副模样似乎给了林家庆底气,他转换态度,语气变得痛心疾首起来:“你这样好好的一个小姑娘,做出这种事情,不觉得羞愧吗?想想你的爹娘,你让他们能安心吗?”

齐穗欲要张口,指尖传来的凉意却让她停下,那根冰凉的手指像一只小小的细蛇,在她掌心点啊点,带着安抚的意味。她于是深呼吸一口气,道:

“这位,先生,你想让我交代什么?还是你想听什么?要不你直接告诉我,我说给你听。”

齐穗摇摇头,看了一眼椅子上老神在在的沈老爷子,又看一眼眼前这个油头粉面、面容和林尚怀相似的中年男子,疑惑道:“明明是林尚怀生病了,为什么要让我向你们忏悔?假如我真的做错了,那我也要等他醒过来,亲口和他说,而不是站在这里被你们莫名其妙骂一顿。”“你们到底是紧张他,还是在紧张别的事情?”林尚怀抿抿嘴,喉管沙沙地痛,脑袋晕乎乎的感觉让他以为自己在梦里。被下了药,死猪一样地瘫在地上的时候,他也觉得自己完蛋了。可偏生齐穗却自顾自睡得又香又美,圆乎乎的脸颊肉像一团棉花团,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他恨得牙痒痒,真想翻身起来狠狠揉搓她的脸蛋子。可惜不能。

他只能柔弱地靠在沙发上,竭力用头去磨蹭她的手,拼命让她安慰自己,好像只有这样,他才能撑过那种难捱又绵长的痛苦。这痛苦在他少年时,反复出现过很多次。从前是检查身体之后的后遗症,长大之后,他再做生殖检查的次数降低了,就变成一种不再反复出现的感官。难忍。

但好像她摸摸自己的时候,他就能稍微好受一点。女人的背影那么小,可偏偏站在他面前的时候,生成一道小小的黑影,让林尚怀忍不住钻进去,像儿时一样,钻进那道让自己感到安心的狭小空间中。“你!"林家庆从来没见过这么油盐不进的人,该说不愧是那种地方出来的女人吗?一心想着攀高枝,连自己的身份都忘记了。他想起那个男服务生说的话,周身气势越发肃穆。懒得再和这种女人说下去,他叫进来那几个大汉,让他们把齐穗拖出去。就在他准备这么做的时候,林尚怀猛地用手抓紧齐穗的手腕,声音沙哑,在安静的病房里显得很清晰,

“你又想干什么?欺负一个女人?”

他的语调低低的,喑哑的声线蕴含着十足的嘲讽,“她既然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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