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夫君有办法呢?
到底是家里的顶梁柱,或许他能有办法帮自己摆脱这样的困局。
看着纪文宣撩开衣袍,进了房门。
柳氏柔弱的迎上去,正要委屈的诉说:“夫君……”
可一抬头,却对上纪文宣火冒三丈的脸,和迎面而来的大巴掌。
“贱妇!”
毫不留情的巨大力道,柳氏一下子歪倒在地上。
面颊火辣辣的疼,耳畔嗡嗡作响,柳氏半晌才回神,捂着高高肿起的面颊,不可置信的看向纪文宣。
她怎么也不相信,一向对自己温柔小意的纪文宣,竟会如此对待自己。
殊不知男人在外应酬最是在意名声和面子。
那些夫人们在赏花宴上看了热闹,晚上又怎能忍住不说与夫君听。
一来二去,京中大多人家都知晓了忠毅伯府上的这桩丑事。
因而这日纪文宣应酬时,不少人都用难以言喻的目光瞧他,还有好几件原本成了的事也突然黄了。
他百思不得其解,连连追问了好几个人才得知,他如今竟是因为府上继室贪墨魏国公夫人送给继女的银钱东西,被所有人暗地里讥讽嘲笑。
纪文宣此刻气的双目赤红,怒斥:“我往日里让你教养阿妩,你便是这样教养的吗,现在整个京城都知道了你做的丑事!”
柳氏愣愣的看着他,满脸的不可置信,这些事情,分明是他默许的,这么多年来对纪青妩不管不问的是他,出了事第一时间又来怨自己。
柳氏再开口时,已经是满脸的泪:“这事怎么能怪我,你出门以为你出门应酬,上下打点的银子哪里来的,你不重样的玉冠和玉带又是哪里来的,难道靠你那微薄的俸禄吗……”
她话未说完,纪文宣抬脚将一侧矮凳上的瓷瓶踹倒在地。
崩起的碎片炸开,将柳氏面上划了一道不浅的伤痕。
柳氏抬手摸了满脸的血,惊声尖叫起来。
房中顿时一片混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