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错过了,姑娘今日可要去祭奠?”沈卿尘吸口气,而后想了想才摇头道:“案子刚破,如今大理寺、庞将军、卢尚书和聂侍郎也都还在寺里,人多眼杂,我们不能太惹眼。”长夏想了想,觉得姑娘说的有道理,便未在说话,二人沉默着吃完早膳。今日是冬月二十六日,距离下个月腊月初八的成道会还有十几日,又正值冬日,风景看不得,又没什么可供消遣的娱乐节目,沈卿尘只觉得接下来的日子会极度无趣。
她虽曾经也是京城贵女,但八年的江湖游历早已将她能在闺阁坐一整日,而又不觉得无聊的性子磨没了,无论让她去做绣花还是写字,那都是坐不大住的正当她思考着要不要去看看林骁时,长夏忽然说道:“昨日傍晚前顾大人曾来找过姑娘,说是这件案子虽然破了,但还有许多细节与证供需要补齐,且验尸都是姑娘做的,那位郭仵作并不知晓,他想让姑娘去帮着把细节再对一下,我见姑娘睡的沉,就让他今日再来,姑娘要不要去看看?”沈卿尘虽未入过大理寺,但先前在别处帮县令做过案子,知晓一些重案要案是需要三法司共同审理,虽然案犯聂铎已经身死,但石林和石睿尚且活着,还需定罪论处。
正想着,就见院门口一人影快步入内,竟是卫铮,他神色略显慌张,几步跨进门内:“这么早就来打扰姑娘实在不该,但林骁忽发高热,口中胡话不止,寺内又无大夫,便只能来麻烦姑娘了。”
闻言,沈卿尘先是眉头一皱,而后又松开:“他此番伤的的确严重,发高热原也在料想中,我去看看。”
诊过脉后,沈卿尘开了张方子叫他们去抓药,说高热乃是正常,只要及时给他降温不能着了风寒,倒也无甚大事。
这边结束,她便被顾西辞叫去,这一次竟是直接去了顾西辞所住的房间,进了门才知庞将军、卢尚书和聂侍郎都在,聂侍郎在经历儿子的失而复得,又再得而失去的双重打击下,已是重病在身,脸色蜡黄,若非他还能坐着喘息,当真与死人无异。
沈卿尘一一见了礼,而后在最次的座椅上坐下,庞将军便率先开了口:“昨日姑娘破了这桩历时十一年的大案,原是该让你好好休息休息的,但此案中疑点甚多,我们此番来便是想要姑娘为我等解惑。”话虽说的好听,但沈卿尘心中也是十分清楚,他们哪里是为解惑,不过是想为自己的孩子找些能够脱罪的理由,以免影响自己的仕途。这件案子牵扯太大,人十一年前犯下的罪都是板上钉钉的事实,无论她说什么,得罪这四家人也都是在所难免的。
“不知庞将军疑惑的是何事?”
“林炀在死前曾经说过闹鬼之事,闹鬼之言自是不可信,但其中也必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