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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2 / 4)

椅也被掀到地上,连屋顶都破了个洞。

女孩的手心一颤,握了握粗又圆的蛇尾,巨蟒立刻兴奋地跳动,蛇身的粘液尽数擦在谢映皮肤上,直到浑身都索绕着这条蛇的味道。终于忙活完,巨蟒才满意地舔了舔她。

谢映只身走在水面上,她头很痛,却无论如何都醒不过来。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境里,她就像是被随意玩弄的人偶,被欺骗、被下蛊、被要挟,这个人还伪装成无害的样子,待在她身边一天又一天。这实在是奇耻大辱,谢映在梦中都气得握紧了拳头。日落月升,就这么过了两日,床上的人才幽幽转醒,一睁眼就是漆黑的四周。

谢映眨了眨眼,一股剧痛传进后脑,她下意识抬手摸了下自己的头,那里有一个细小的裂口,已经被上了药。

她视线被纱布遮住,只看得见屋子里简单的陈设。谢映摇头,等到那股剧痛散去,她整个人愣在了原地。起初是朦胧的碎片,铺天盖地的记忆如同潮水般袭来,将她拍打在岸边,逐渐整合成痛苦的回忆。

“傅清鹤!"这个声音是当年的谢映,她瞬间反应过来。一一眼前是无边际的黑暗、黄昏下炼蛊的少年、潮湿的房间和黏腻的拥抱、翻飞的书页和捆绑的绳索。

“傅、清、鹤!"谢映沉着气,一字一句地念出这个名字。谢映双脚着地,一股尖锐的疼痛从小腿传来,她低头,看向已经包扎好的伤口,她咬牙,忍着痛走到窗边。

她费力推开窗子,如果现在逃出去,也许还能在他回来之前……大概是深夜,漆黑的夜空只有几颗零星闪烁,窗外的枯树上,停着一只乌鸦。

下一刻,乌鸦向着天边飞去,谢映动作一僵,把手从窗台放下来,看向门囗。

“吱呀一-"破旧的木门被打开,一道身影出现在门口,男人环视一圈,先是看向了床上,那里隆起一团小小的高度。傅清鹤笑了下,走到床边,却又看向了窗边,窗户依旧关着,只是地上落了一片枯叶。

“殿下,您醒了吗?"傅清鹤小声说。

被褥里的人顿了顿,过了许久才冒出一双眼睛,谢映没敢多看,立刻低下头,声音平静:“傅清鹤,你没有死?”

傅清鹤替她掖好被子,把手里的药碗端起来,“殿下先喝药,我慢慢和您解释。”

谢映低头,眼神游离,就是不看他,“我记得……我遇上了许多蛇,是你回头来找我了吗?你为什么要跑?”

傅清鹤静静听着,过了好久才僵硬一笑:“我勉强捡回了一条命,若不是为了救殿下,清鹤宁愿死在这山中。”

话里话外都是关切,谢映怎么也想不到,这样的人会是一手促成今天局面的人。

她扯了扯嘴角,他应该很怕自己恢复记忆吧?“殿下喝药。"傅清鹤一口一口喂着药,又瞥了眼谢映露在外面的手,他握了握,“殿下很冷吗?”

谢映一怔,她后背的冷汗缓缓冒出来,连忙说:“可能是有些冷…他舀了勺药汤递到女孩嘴边,又用指腹擦了擦她的唇瓣,目光晦暗不明,直到谢映偏过头,才咽了咽喉头。

傅清鹤放下药碗,走到柜子边上,“不能冻着殿下了,您刚刚退烧,要多盖被子。”

谢映拧眉,放松的神情立刻警觉起来,她盯着傅清鹤的背影,缓缓下床,走到他的身后。

墙上放着一柄剑,以她的速度,在他完全反应不过来的时候拔剑捅进心口不是问题,她抿唇,颤抖着伸出手去,握住那剑。“这屋子是你的?“谢映问了句,手上缓缓用力。第一下,被这剑的重量吓到,她竞然一时间拔不出来。傅清鹤弯腰找着被褥,头也不回地回答:“从师门出去之后,我就一个人住在这里,好几年了。”

谢映冷下神色,这座山在山林深处,一路上蛇虫诡谲,瘴气遍布,不知死过多少人,他却能在山林深处住下来。

到这个时候,他竞然还在骗自己。

“哦,那你打算怎么办,我听那蛊王说要杀了你。”傅清鹤的背影一僵,将一床被褥抱起来,“清鹤不过一介草民,死了就死了……殿下觉得这床被子怎么样…?殿…?”傅清鹤一回头,就看见谢映一只手撑在桌上,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握住了墙上的剑柄。

傅清鹤拧眉,似乎是苦恼地说:“殿下,这柄剑是拔不下来的,您想试试吗?比把身子弄坏了。”

谢映一愣,立刻松开手,看向墙上。

剑柄的位置,一根铁链锁着剑柄,铁链深深扎进了墙体,如果拔出这把剑,估计整个屋子都会塌。

“咳……我只是想试试,看看自己身体好些了没有,对了,我的腿和头是你包扎的?"谢映移开视线,僵硬地站在原地。傅清鹤沉下脸,揪住谢映的脸颊肉,“殿下是不是烧糊涂了?这种事情也问我?”

下一刻,谢映被抱着走到椅子边上,傅清鹤把人放在软踏上,转身弯腰铺床。

谢映在他身后,握紧了拳头,她现在没有抗衡的力气,还不能撕破脸,至少要等到腿好了。

想到傅清鹤的力量,谢映不禁打了个寒战。她是见过傅清鹤打架的,那力量和她不相上下,她没有把握能从这里逃出去。难怪男人敢把她一个人放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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