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泼的！”老板娘？
霍景城放下手中的文件，侧首看他：“你去茶馆了？”
祁致文将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大倒苦水，尤其是突出强调了，苏若筠撕支票和泼水这两件事儿。霍景城屈起长指捏了捏鼻梁，低沉嗓音中也能听出一丝无奈，“你去说这些做什么？”
“这不是想着你铁树开花一一头一遭嘛，我好心给她开出那么好的条件，她反手还泼我一脸水。”“脾气这么大，也不知道苏明砚怎么受得了她。”
祁致文滔滔不绝地抱怨：…”
墓地，空气中响起一道男嗓，“自己的妹妹当然要承受。”
祁致文瞬间止住话，当场怔愣，等他反应过来，侧头看了过去。
只听见霍景城说：“她是苏明砚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