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利的脸巴说道:
“喜欢叫是吧,来,让我看看你这张能用多叫。”
说完话,陈东风猛的掐住郭胜利的脖子往下一按,同时提膝朝着他的肚子一撞。
“噗!”
剧痛使郭胜利五官都有些变形,眼睛都要突出来,脸上青筋裸露,身体也完成一只大虾。
陈东风接着用力一按,直接郭胜利按了摔倒在地上,这才抬脚就朝着他的嘴巴跺了下去。
“草泥马,嘴巴臭是吧,我倒要看看你这嘴巴能不能治好。”
“砰砰砰砰砰!”
一连跺了五脚,直接跺得郭胜利的嘴巴都有些变形,吐出一颗牙齿之后陈东风才微微有些满足。“欺负小娃娃,你这辈子也该混到头了,下辈子记得机灵一点,有些人你他么的惹不起。”暴打了郭胜利一遍,陈东风胸中的戾气终于消散,这才解开衬衣的口子吐出一口气,又扔给陈东安一包中华烟说道:
“舒服!东安,外面这些都是你们的前辈,你明年毕业很大概率就是要和他们一起工作。
你把郭胜利这个废物送过去,在打两圈烟,混个脸熟。”
陈东安斜眼看着他:“你现在一天天正道不走,就喜欢搞这些歪门邪道的小动作,这样搞,路走不远的。”
陈东风翻了白眼。
“你懂个鸡毛,大家不喜欢歪门邪道不是因为歪门邪道有问题。
而是因为歪门邪道就是捷径,走起来不仅比正道轻松,还比正道用的时间短。
如果不是没得选,只能走正道,谁不想走歪门邪道。
你以为歪门邪道是贬义词,靠!我告诉你,歪门邪道才是大道,而且是只有少数人才有机会走的道。你嫩得很,要学的东西还多的很。”
教育完陈东安,陈东风这才朝着许红豆说道:
“一会就要下车,应该也没什么事了,你收拾东西,我去抽根烟,玩具枪装好,这玩意用起来很顺手。”
因为是坐火车,鱼龙混杂,陈东风这趟出门也就没有和坐杜平安的货车一样,还随身带着猎枪。而是选择带上两个儿子玩具枪,想着能在关键的时候吓唬吓唬人。
也要感谢这个时代的野蛮生长,现在的玩具枪不仅是一比一的还原枪械,甚至外观上的仿真程度还超远了真枪。
陈东风独自一人来到车厢交接处抽烟的时候,陶冀也在。
看见陈东风出现,陶冀迟疑一下还是伸手说道:
“你好,谢谢你今天擒住了车匪,要不然我今天损失就大了。”
说着话,陶冀也是递给了陈东风一张名片。
“这是我的名片。”
陈东风接过名片,眉头紧锁的念道:
“云省白药业务员,掏”
“粪”字还没出口,他是立刻警觉的闭上了嘴。
从直觉上来说,他觉得只要是个正常人应该都不会取“掏粪”两个字作为名字。
毕竞这属实是有些过份了。
“陶冀,晋察冀的冀。”
陶冀有些无奈,在陈东风尴尬的神色之中补了一句。
这个年代的人普遍文化水平都低,文盲还是占据了很大一部分。
他的名字被念成“掏粪”,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他甚至都已经有些习以为常。
谁要是在路上喊一声“掏粪”,他甚至都会下意识的回头应一声。
没办法,听多了,也就形成了条件反射。
陈东风恍然大悟:“哦,原来是晋察冀的冀啊,这晋察冀又是什么意思?”
活了这么久,他的心态已经放得很平,脸皮和城墙一样厚,区区一点不认识字的事情,他是一点尴尬都没有。
陶冀一愣,有些为难的说道:“这个东西说来话长”
陈东风点点头:“那你就长话短说,三言两句简单说一下就行了。”
陶冀脸色一黑:“说来话长的意思就是这件事不能长话短说,一时半会说不完。”
陈东风哦了一声也就没有了兴趣。
虽说陶冀是云省白药厂的人,但其实和他收购药材这个行业关系不大。
与可口可乐公司那张神秘配方一样,云省白药的神秘配方带给了人们无穷的想象,也是它保持恒久魅力的秘诀之一。
19世纪末,民间名医曲焕章根据明、清以来流传于云南民间的中草药物,苦心钻研试验,经十载临床验证,反复改进配方,于1902年创制出一种伤科圣药,取名“曲焕章百宝丹“,俗称“云省白药“。并进而演化为“三丹一子“(即:普通百宝丹、重升百宝丹、三升百宝丹、保险子)。
而后,百宝丹的声誉由国内走向港、澳、新加坡、雅加达、仰光、曼谷、日本等地。
1955年,曲焕章先生的家人将此秘方献给国家,由春城制药厂生产,改名为“云省白药“。次年,国务院保密委员会将云省白药处方及工艺列为国家级绝密资料。
1971年,云省白药厂正式成立。
1995年,云省白药被列为国家一级保护品种,保护期20年,这也是国内享受此种保护仅有的两个中药产品之一。
一直到陈东风见手青中毒之前,云省白药都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