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说着话的同时,他反手就是一个耳光抽打在郭胜利的脸上。
“草泥马,我是不是给你脸了,都拿了钱为什么还不走。”
“啪!”
“草泥马,和老子玩山匪这一套?你行吗?就你这样的废物,在我们村里都不配上桌吃饭。”“啪!”
“草泥马,老子玩枪的时候,你他么还是个细胞,你也配和我老子来两下。”
连续抽到了郭胜利几个耳光,直到抽得郭胜利嘴角流血,陈东风心里堵着的这口戾气才微微得到释放。如果郭胜利只是抢钱,为了家人的安全,他觉得什么都能忍。
但是郭胜利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去招惹陈云也。
动了陈东风的家人,也就是触碰了他的底线。
“来,给老子擦干净你的狗血,有一滴我就打死你。”
吼完郭胜利,陈东风这才拖过来陈云也,让他把手伸到郭胜利面前擦干净。
小孩子的性格很敏感,小的时候被欺负被吓到,很容易就在童年形成阴影,伴随着一生,甚至性格都容易发生变化。
陈东风可不想陈云也以后变成一个沉默寡语的小孩,那样对他的人生不公平。
郭胜利颤颤巍巍的拿着手绢给陈云也擦拭鲜血,陈东安却是仍旧觉得不景气,抬脚就对着常三指猛瑞,直到踹得常三指蜷缩身体不敢动弹,这才气喘吁吁的松手。
这时,白药厂的业务员陶冀也带着两个乘警出现,握着两把手枪指着陈东风说道:
“同志,放下枪,要不然我开枪了。”
陈东风吐出一口气,缓缓从郭胜利的嘴角拔出枪管,在郭胜利惊恐的眼神中突然扣动扳机!!!“biubiubiu~”
玩具枪的声音响彻宁静的车厢,也让郭胜利的眼神从惊恐变成暴怒。
他根本不敢想象,陈东风居然就凭着两把玩具枪吓得他屎尿齐出,生生在这跪了十分钟,还被猛扇耳光。
暴怒之下,郭胜利也会一跃而起,神色狰狞的就朝着陈东风扑来。
陈东风轻蔑一笑,反手握住玩具枪,对着郭胜利的脑袋就是一顿猛砸。
“草泥马,老子天天干农活,就你这样的废物,老子打你都得收点力气,免得两拳打死你。”说话间,他已经把郭胜利砸得头昏脑胀,摇摇晃晃的摔倒在地上。
这时,他才扔掉玩具枪,诚恳的看着乘警说道:
“警察同志,打击黑恶势力是我们这些良好市民义不容辞的责任。”
陈东安也嘿嘿一笑,按动玩具枪发出“biubiubiu”的声音:
“两位同志,我叫陈东安,铁路学院的学生,还有一年就要毕业了,这是我哥陈东风,我们这算见义勇为吧。”
现在的铁路学院还是包分配工作,毕业就上班,也就意味着陈东安以后也是铁路系统的人,和这些乘警就是一家人。
听到陈东安自报家门,两名乘警也是心里一松,笑呵呵的说道:
“都是自家人,难怪这么勇敢,来,帮把手,把这几个毛贼铐起来。”
说话间,那个年纪稍大一些的乘警也是扔给陈东风两副手铐,让他帮忙把这几个“车匪”烤起来。与陈东风手持玩具枪吓唬人不一样,两名乘警手里的东西可是真家伙。
而且现在不同于后世,动枪的每一颗子弹都要写报告。
现在的警察,不仅可以随意击毙罪犯,甚至还能带枪回来,权利可是大得很。
这几个车匪手持凶器,胆敢妄动,这两名乘警可是真敢开枪的。
陈东风用手铐铐好郭胜利,踢了他一脚说道:
“别装死了,站起来,可以去吃牢饭了。”
郭胜利满脸鲜血,神色狰狞的盯着陈东风:
“小子,你给我等着,爷们进去住一段时间,出来就收拾你。”
陈东风撇撇嘴:“这话就没必要说了,你在火车上抢劫,这是重罪,无期徒刑都不用想,最好的结局应该是吃枪子。
想找我报仇,那你记好我这张脸。
因为你唯一能找我报仇的机会就是变鬼以后来吓我。
除了这个,你就只能指望奈何桥上没有喝过孟婆汤,下辈子投胎还记得我。
不过,我想你怕是没机会了。
因为我要是你,想起自己栽在两把玩具枪手里,怕是恨不得赶紧喝一碗孟婆汤。”
郭胜利气得暴跳如雷:“陈东风是吧,操XX,你给我等着,老子就是做鬼都不会放过你。”陈东个不屑的笑笑:“做人老子都能干死你,做鬼我还能怕你。”
说着话,他也会看向两位乘警:
“两位同志,我能不能再和他“聊几句”,他这嘴是一点都不干净,让我膈应得难受。”
年纪大那名乘警收好枪,把另外几个匪徒带出车厢,笑呵呵的说道:
“你是见义勇为的良好市民,帮了我们一个大忙,有点小诉求也是能理解的。
这样,你给他治治臭嘴,别太过分就行。”
陈东风掐着郭胜利的后脖子:“放心,就简单的交流几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老乘警带着人出了车厢,陈东风这才拍拍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