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她为什么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要出现在自己的婚礼上?难道真应了奶嬷嬷说的。她之前消失是因为陆夫人不同意她进门,哪怕是做妾。所以今天出现在她的婚礼上,一是想要让她沦为满城笑话,并警告她,就算她嫁给陆闻舟,也改变不了她是他的心上人。
二,在众目睽睽之下不得不逼陆夫人和自己让她进门。这一刻顾清挽顾不上所谓的家教矜持,上前一步拉过他的一角袖口,压低声线道:“我知道你见到她很高兴,但你别忘了今天是你和我的大婚之日,你要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走了,你让我怎么办,你又将满堂的宾客,我们顾家置于何地。”
“就算你再想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也得等宾客走后再去质问,好嘛,就当是我求你了。"到了后面,她的语气几乎称得上是用哀求。目睹着从那个女人出现后,姑爷眼睛都恨不得黏在对方身上的绿妩怒气冲冲道:“姑爷,当初是你要求娶我家小姐的,你现在又在做什么!难道想要让满洛阳人都来看我家小姐的笑话不成。”
绿妩心里更是狠毒了那个心肠歹毒的女人,她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要在姑爷和小姐成婚的时候出现,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她能不清楚。不就是想要让小姐在众目睽睽之下丢人,然后在趁机以此要挟嫁入陆府,就算陆夫人在不愿意可在满堂宾客前也得要捏着恶心认下。本坐在高堂之上的陆夫人听到外面的动静,得知那个消失了了许久的小贱人突然出现在现场,还想要毁掉她儿子的婚事后,急忙冲出来,大吼,“景行,我告诉你,我平时管不了你,但我今天绝对不会让你去做傻事的,那个女人就是个祸害,她根本配不上你。”
随后又瞪向一旁的喜婆,嚼舌怒齿,“继续啊,要不然就要误了吉时。”喜婆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中回过神,连忙扯着嗓子高唱道:“新郎这是接到新娘子太过于高兴都忘了反应吧,新郎快些抱着新娘进去,否则待会儿就要识了吉时了,那就不美了。”
正院那边的热闹越来越远,将人摁在怀里的陆淮清晰感受到她挣扎的力度正在不断加深,也让他心头愤怒强意如同火烧般蔓延。从前院里被男人光明正大抱走,还被点了哑穴成为个哑巴的宋韫枝愤怒着,挣扎着要从他怀里离开,她想要张嘴大骂,结果发不出一点儿声音。就连她的挣扎落在男人的眼里全成了她在反抗自己,也是她总是想要离开自己的证据。
阴沉着脸的陆淮很想要问她,他做得究竟有哪里不好,为什么她总想着要离开自己,就乖乖的待在自己身边不好吗。被抱着扔回床上后的宋韫枝身体不受控制的发颤,满目惊恐地看着一步步向她靠近的男人,就在他快要伸出手抓住自己的时候,她不知道从哪里爆发出了强大的力气推开他就往门外走。
逃避他就像是刻在了灵魂里的本能,心底更有一道声音在催促着她。快逃,逃得离开这个男人越远越好,因为他就是个疯子,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她要是被那个疯子抓到,她会死的,一定会死的!就在她的手快要碰到门边,就要踏出门的那一刻,她就像是被折断羽翼的鸟儿攥住手腕甩在床上,后背撞到床边疼得她半边身子发麻,泪水奔涌着夺眶而出也不敢停下就要越过他再次夺门而出。
还没等她再次离开床榻,手腕又被拽住的再次甩到床上,这一次摔得比前面更疼更恨,可是比起身体上的疼痛,脸色惨白得发抖的宋韫枝更恐惧着站在榻边,分明还什么都没有做的男人。
就好像,有很多次她被扔在榻上,毫无尊严毫无反抗之力的求着这个男人。“夫人想要去哪里。“往常满是宠溺的温柔声响此刻冰冷得不带一丝质感,像极了催命的黑白无常。
“我不是说了让夫人在院里好好休息吗?夫人怎么不听话的跑了出去,你说,我应该要怎么惩罚你才好。"没有得到回答的陆淮歪了歪头,带着残忍的疑惑。
在他抽开腰封,将其掷在地发出冰冷金属撞击声的瞬间,一股寒气从脚底窜起直往宋韫枝天灵盖窜,发现自己能说话了后,更是满目惊恐着尖叫连连的要逃离开他,“陆淮,你想要做什么。”
“夫人又想要做什么,夫人做错了事,我身为丈夫理应有管教夫人的职责。”随着绿松云纹腰封坠地,外袍松垮露出冷白胸膛,散发着欲侵犯气息的陆淮屈膝上榻逼近着这张总想着要离开他的,惊恐连连的苍白小脸。他是有哪里做得不好,才总会让她想要离开。是不是真的只有打断她的腿,她才不会想着离开自己,不会背着自己红杏出墙找别的男人。
“你冷静一点好不好,我没有想要离开你,我只是,只是……“害怕得语无伦次的宋韫枝在他的手就要碰上自己脸的时候,鬼使神差中张嘴狠狠咬下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