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了,你怎么在这儿停着。"沈栀钰将伞遮到他头顶。“栀子我好难受……"他钻进她怀里,喃喃自语。“进车里去,车钥匙给我我来开。"沈栀钰说。她打开副驾驶的门,将岑濯羡塞进车里,她拿着车钥匙坐上主驾驶位,将车驶进庄园。
别墅内,沈栀钰好不容易将他带上二楼,她嘱咐道:“岑濯羡,你去泡个热水澡不然会感冒的,我下楼去找找药箱给你冲包感冒药。”岑濯羡点了点头,没去自己的卧室,而是二楼多余的一间客房。沈栀钰不放心他一个人,跟着他去了那间客房,她走进浴室,替他将热水放好。
她转身要下一楼时,岑濯羡自顾自已经脱下了自己的上衣,这会儿手正搭在皮带上解扣。
他腹肌的轮廓清晰可见,肌肉线条流畅而紧实,臂膀上汹涌的青筋如一条条锁链。
她不小心瞥了两眼,没细看,但她隐隐约约觉得他身上遍布着深深浅浅的伤痕。
沈栀钰红着脸别过头,她嘟囔道:“诶你这人,我还在这儿呢。”她急匆匆要出去,岑濯羡却堵住了她的路,他抓过她的手腕放在腰间的皮带上,烦恼道:“我打不开这扣子,你帮帮我。”他现在头脑发昏并没有别的心浴室思和意味,而是真真实实因为解不开扣子而烦躁。
他紧蹙着眉,沈栀钰仰头看着他又看了看他腰间的皮带,岑濯羡瞪圆双眼疑惑:“栀子你看着我做什么,帮我解开一次呀。”沈栀钰一鼓作气解开后逃离二楼。
不过通过刚才的近距离观察,她没看错,他身上的确布满交错的伤痕。当下她没再纠结这个问题,而是去找药箱。沈栀钰在楼下等了他很久他都还没下来,她就又上楼去看看。她站在浴室门外,敲了敲门,轻声问:“岑濯羡,你还好吗?”任她怎么敲门怎么说都无人回应她,她直接冲进浴室,只见岑濯羡躺在浴缸一动不动,她小心翼翼蹲在浴缸旁边,戳了戳他的脸颊。见没反应,她担心地晃了晃他准备拿起手机拨打急救电话了,谁料这时他缓缓睁开眼。
“抱歉我好像睡得有些太熟了。"岑濯羡眯着眼说,声音慵懒。沈栀钰叹了口气,垂下拿着手机贴在耳边的手,放心心道:“你人没事就好,吓死我了。”
泡了个澡,岑濯羡清醒了不少,他差点一·丝·不·挂从浴缸里站起来,幸好沈栀钰眼疾手快摁下了他的肩膀。
他睁着无辜的眼委屈说:“栀子你摁得我好疼。”“抱歉我不是故意的,但你这……我……“沈栀钰也不知道怎么解释,结结巴巴。
她将话题转移到正题上:“你尽快出来,记得吹干头发,不让你睡觉会头疼,我去冲药。”
“哦。"岑濯羡的手在浴缸边画着圆圈。
纵使沈栀钰现在有很多问题想要问他,也只能等他情况好些了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