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细小的毛刺,抽过的地方立即凸出一道红色的瘢痕。
能感觉出来他也没用多大劲儿,前调是尖锐的疼,很快消失,后调是热辣的麻,有点儿像……平时手臂无意被铁或硬的东西刮蹭一下,不到出血的地步,表皮很快肿凸出来一道无毛的毛毛虫,往上摁一摁,捏一捏,指腹和被打的地方都会有种奇妙的感觉,很舒服……
她吃痛又愉悦的样子。
“你以为这是怎么玩的?“韩敕握了握绳子,毛边剌着手心,慢慢地,有点兴奋,想要给她背部屁股再来几道。
卫娇电说不出口……这本来就是心照不宣的游戏,韩敕怎么能逼她说出来?“不说话,这对吗?"粗糙的绳索在她纤颈间轻轻厮磨,很快将她锁骨擦红了,韩敕温柔地说,“绳子是谁的?拿的时候经过同意了吗?”“我的。“她站起来,可还是有点儿委屈。太欺负人了。
比起她的满腹委屈,韩敕显得从容多了,他眉眼间像藏着深潭静水,风起时也波澜不惊。
“想清楚再回答宝宝,不要想着挑衅我。”卫娇电气不平,不服气。
“用在我身上,可不就是我的。”
“行,够硬气。”韩敕点了点头。
…卫娇电心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怕他再打自己,立马滑跪在他面前,“我错了,你的你的你的,是老公的。”“别费口舌,留点口水接下来用吧,"韩敕盹直麻绳,抽平了放腿上,“舔吧,舔湿了,就按你的玩法来。”
她的什么玩法?
她怎么不知道?
残留的酒精让大脑晕晕乎乎的,卫娇电不明所以地看了他一眼。韩敕也不作声。
卫娇电懂了,往前跪了两步,去咬他浴袍带子。两颊瞬间被扼住,被迫仰起脸,韩敕的视线从上而下望进她眼底。“干什么?”
她脸上泛着困惑,依然不是很明白地看他。韩敕说:“让你舔绳子,你想舔哪里?”
卫娇电耳朵瞬间红了。
她眼神有意无意的逃,宕机掩饰尴尬。
把韩敕看笑了。
他悠悠道:“你什么都不知道,怎么选中的这一条,你待会要完你知不知道?”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