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空着呢,住下一千五百人绰绰有余,早已经收拾妥当。”
一般是先皇托孤给忠臣的。
蹇义本来只是提醒一下,没想到这李逍心如细发,立马就捕捉到了信息,急忙解释道:“这只是下官的猜测,没有真凭实据”
又看向李景隆道:“曹国公,今日也不晚了,咱们也就不好打扰蹇尚书了,就此告辞吧。”
即便是他面对下属敬酒,也不敢这么做,而这李逍丝毫没有这方面的顾忌,一幅天大地大我最大的气派。
蹇义突然想到什么。
说完,看向李景隆道:“是吧,曹国公。”
这件事情是他终生最大的遗憾。
“那可得好好干啊”
吃完午饭,中午休息一个半时辰,下午又继续。
“是的,的确如此,入村之后,先是观察当地的环境,随后向上级申报项目,获得资金搞商业。”
此剑一出,蹇义瑟瑟发抖,他明白自己接下来恐怕不能置之度外了,不然这脑袋不保啊!
他今天初看李逍面相挺和善的,本以为会好相处。
“老爷,永乐公和曹国公已经离开。”
见人都离去,蹇义敬酒道:“国师,下官敬您一杯。”
一旁的李景隆也是吓了一大跳,这李逍当真行事毫无顾忌,直接就将尚方宝剑架在了蹇义的脖子上,这蹇义可是重臣啊,圣上和太子都倚重的官员,这李逍还真是敢。
丫鬟也是如常的褪去身上的褂儿,只留下一个肚兜,在被窝里给蹇义暖脚。
李逍哈哈一笑:“此言差异,老当益壮,宁移白首之心,您还没老啊,太上皇洪武十八年,赐你‘义’字,可以见得太上皇对你的看中。也不绕弯子了,此番过来,本国师就是来执行新法,新法势在必行,大势所趋!”
他们在北平的几个月,学习的都是舍区的工作知识和流程,每天都有舍区长讲课,传授经验。
蹇义一个头两个大,哀求道:“国师大人呐,你就别为难下官了,下官真的不清楚啊,都是道听途说的.您要是变法就变法嘛,下官这眼看就要告老回乡了,得罪了这几十个家族的人,怕是您若是变法没成,拍拍屁股走了,下官走不掉啊.”
“咦,这里还挺干净的。”
李景隆恍然大悟,觉得国师能成为国师,还是有些东西的!
他又疑惑问道:“那咱就天天在这里训这群秀才?外面那些大家族可是想着法子对付咱们,还搞了个什么雷雨会谈,咱们可不能坐以待毙啊,得做些什么,要不派兵让我去把那参加雷雨会谈的人直接给剿了?”
其实李逍也不想这么过分,毕竟这老头虽然混日子,但也干正事,年纪一大把,把人家吓到可就不好了,不过
自己只不过是现代穿越者,没那么多心眼跟这些人玩勾心斗角的浪费时间,想怎么干就怎么干,这才是穿越者的作风嘛。
蹇义有些受宠若惊,方才李逍以茶代酒,算是给这南京部所有的官员来了个下马威,李逍位高权重,其他人只能珊珊一笑,敢怒不敢言,对待自己却是用酒水代替,这定然是想要说些什么。
“李逍神医也,我老蹇家有后了!!!”
别的不懂,这道理秀才们是懂的。
蹇义疑惑问道,他到现在都不清楚扎针是治啥病。
“你过来。”
“真是令人难忘的一天,国师的训练方式与众不同啊,掌控自己的身体,才能掌控自身,文弱书生是成不了大事的!”
说是从现在开始,每天在这里锻炼身体,俸禄照发不误。
百灵的声音脆生生的,她心中有些疑惑,好多年老爷从来没跟他说一句话,今日怎么
“百灵,你过来.”
“嗯。”
李逍笑道:“好钢靠磨,好铁靠炼,不经过磨炼,那就是废铁。人的胆量往往由身体决定的,身体气血足,胆子才会大。这帮人是要跟那些乡绅地主们作对的,这样弱不禁风,到时候被人喊一嗓子就吓到了,怎么能成事?”
李景隆这时候已经将这蹇义的上衣给扒了。
李景隆似懂非懂,道:“以不变应万变,好计谋!”
虽然李逍骂他们,但这些秀才并非不懂感恩之人。
“是啊,虽然累,但感觉特别有意思,能跟大家伙一起训练,还能唱歌,我还是第一次当这么多人面唱歌.”
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
“来来来你躺下。”
蹇义活了一辈子都没听说过这事,自然是不信的。
李逍道:“想起什么了?”
李逍将剑拿起,在手中把玩,随后抽剑出鞘,只听见一声清脆的颤音响起,嗡嗡作响。
他眼睛精光绽放,心中激动:“我的选择果然没错,抛弃国考第二的成绩,选到舍区这边来是对的将来我们这批人中,脱颖而出的人才能走入国师的视野,才是真正的英才,能受到重用!”
他们知道,国师训练他们,是为了他们好,又有好吃好喝招待,这真是人生中的贵人啊!
半刻钟后。
这可把蹇义吓得不轻,苦笑道:“国师,瞧您说的,您才三十多,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