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到自己身上去了,得不偿失。
他是一动不敢动,生怕穴位错乱。
南方不比北方,南方富饶,世家多年积累下来,人丁兴旺,家家都有护院壮丁,加上您之前在北平弄出的那动静,大家打听清楚了,怕是非常难办,容易激起民变,到时候万一整个南直隶十四府都闹起来,这事情收不了场。”
其余人等也纷纷入了城,被城里的人安排妥当。
李逍看向蹇义,这老头绝对知道什么,故技重施,又揉起了太阳穴。
蹇义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果然有所不同。
他们看到这南京城大门和宏伟的城墙后,心道虽然不如北平,但只要能当上官,也不枉读了一辈子的圣贤书了。
他心中狂喜,若是自己能让国师给自己再扎一幅针,岂不是能跟李景隆一样,生一儿子??
可是想要国师帮自己,自己岂不是要上了他的贼船
得罪了整个南直隶的所有大家族,最后若是没搞定,自己能有好果子吃吗?
等自己一死,那些家产不都好了自己家族的那些侄子,总不能全给女儿吧,女儿是别家人.这不是好了外姓人?
“你是说,整个南直隶都会闹起来?不可能,怎么可能如此齐心,这是有人暗中组织?是谁?”李逍问道。
“什么效果?”
蹇义心中一凛,道:“不然如何?”
李逍微微颔首,随后跟随入城。
说着,李逍脸色看向从腰间抽出一把带着鞘宝剑拍在桌上。
毕竟,传宗接代对他来说,诱惑太大了。
就这么几日过去,秀才们跟着李逍和李景隆,整日训练,一个个红光满面起来,训练多,吃的好,身体倍儿棒!
李逍整日也不干别的,就天天训练。
沉睡了十年的老弟兄,再次出征,那可真是久违的幸福,他躺在床上回味无穷。
别说李景隆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着什么药。
身体都掌控不了,能成什么大事?
钱让你们练身体,这好事哪里去找?
不过此时他还没意识到什么,洗完脚后,如常的躺在了床上,冬天他怕冷,那丫鬟还有暖脚的工作。
蹇义只纠结了几个呼吸的时间,心中就决定了。
“啊”蹇义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说着,就从身上拿出一皮革摸样的套子,一摊开,里面是各种金针、银针,细的犹如发丝,粗的有小拇指般粗。
首先那火车就是神迹!
而不同于大运河,大运河是罪在当代,功在千秋。
就如此,
李逍便跟李景隆同肩而行,朝着门外走去。
虽然比不上夫人,但却比当一个奴婢要好许多。
本以为是跟隋炀帝一样高的载声怨道。
历朝历代都有手持尚方宝剑的重臣。
不过此人也是个世家子弟,蹇氏家族在重庆影响极大,时称“蹇半城”,因此这等改革其实对他也是没有好处的。
起初这些穷酸秀才还觉得没啥事。
修轨道是大工程,其中动用了从各地抽调的民工二十万,修建几年才完工。
一千五百秀才以及五千将士被安排到了原本的军营居住,每二十人一间房,收拾的还算干净整洁,被褥之类的一应俱全。
“参见国师。”
呼噜震天的房间里,于谦躺在地上,思绪万千。
李逍将银针一一拔出,随后将皮革包收了回来,拍拍手道:“蹇尚书,感觉如何?”
随后冷冽的剑锋,就架在了蹇义的脖子上,朗声道:“尚方宝剑,先斩后奏,上打君不正,下打臣不忠,蹇尚书,你是忠臣,还是奸臣啊?”
李景隆点头道:“是啊,国师的医术厉害得很,几个月前给我扎了两次,效果显著。”
但眼下也只能跟随躬身迎接。
今天真是被吓得不轻,他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两人的声音渐行渐远,直到出院子才消失。
特别是想要建立舍区,解决皇权不下乡,代替乡绅们的地位,他们绝对不会坐以待毙。
李逍道:“有病要治,没病得防,你太虚了,容易邪气入体,到时候就有病了,咱得防患于未然。”
即便是这些官员之中有许多对李逍有意见的人,还有各家族里面的人。
而在靖难之役的时候,他立马就归顺,十分的识时务。
蹇义有一个夫人,三个妾室。
后面跟随李逍而来的,乌压压的一千五百多人,有老有少,最年轻的不过十五六岁,老的有五十多岁。
李景隆点头笑道:“国师英明,路上就猜蹇尚书是忠臣,便说要用这尚方宝剑试一试,结果还真试出来了,忠臣无疑了,大明又出了一个大忠臣,圣上知晓,一定龙颜大悦。”
李景隆也看着直摇头。
蹇义也怕死,别看他是正二品的大官,要是得罪的人太多,人家有一百种方法弄死他。
当然不全是跑步训练,还有各种其他训练,换着来。
蹇义笑道:“国师且放心,圣上走时,带走了这南京城五万驻军,只留下三万,这城南的两大校场军营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