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得去骁骑营待着,否则,他担心自己掌控不了情绪,会再度刺激她。
今日元澄带了话来,说她恼了,要在商家久住,他若再不来,岂非由二人之间的矛盾被扩大?
而今已在汴京,他不再是宋清时,她也不再是秦檀。
二人彼此心知肚明,他们之间,很难再有从前那样的温存。
至少,她暂时不愿意。
他也逼迫不得。
“冷......”左侧床榻上,商月楹翻了个身,闭着眼伸手在周围摸索什么。
薛瞻不动声色起身,慢步行至床边。
她不知何时踢开了被子,半边身子露在外面。
薛瞻将手伸了过去。
她仿若抓紧了冬日暖炉般,将软得不像话的脸颊贴进了他的掌心。
那便慢慢来吧。
他会一步步引诱她,重新陷进来。
床沿边的被褥凹了些许,薛瞻躺了下来。
他要她对他脱敏。
被褥被重新搭在商月楹身上,俏丽姝色重归酣眠,呼吸绵长,沐浴后的皂香清新,混杂着她身上那股特有的香气里外包裹着他,缠着,绕着。
月色透过窗柩映射进来,合该躺在地上的男人侧躺床榻外侧,勾着她垂肩的一绺发丝绕指。
清醒时一张嘴不饶人,睡着了倒一无所知。
还如此没有防备。
宋清时被留在了她的过去,可他是薛瞻。
分房而睡?
他不愿与她分房而睡。
绝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