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群里又开始接龙老板万岁。
二十个月工资,今年可以过个肥年了。
快下班的时候,大姨父陈学峰又来了。
“姨父还有事?”
“有个事忘了说了。”
“你说。”
陈学峰在一边坐下,道:“夏天忙的时候,下面的人基本上没什么休假,有些不太紧张的一个月还能轮著休上两天,人手紧张的一天都休不上,比如捕猎队和牧场那边,能不能再招一些人,给牧场和捕猎队增加些人手,那两处都快忙不过来了。”
姜寧问:“得招多少人。”
陈学峰道:“得十几个。”
姜寧道:“让老杨过来一起商量下。”
老杨过来一听,也赞同:“是该招些人了,去年卖了一百多万兔子,人不够,捕猎队的经常干到十点,牧场那边买的牛羊太多,也有点忙不过来了。”
姜寧想了一阵:“要招就多招点吧,办公楼的人周末可以双休,生產队的人周末可放不了假,再招一百多个人,把生產队分成三班,上一个月休半个月,休息了出去旅个游,去南方发达的地区看看,別一年到头连北安都没出过。”
老杨笑了起来:“老板大善。”
陈学峰也笑了起来:“这下我也能休假了。”
……
下午,姜寧去了趟二场。
在二场忙了一下午,开了几个会,总结今年,部署明年,二场初建,各方麵条件都不如一场,草场租出去三分之一,卖了些木头,今年进帐两亿多。
但钱的地方太多,县里还老是借钱。
帐上就剩五千多万,只够开支三个月。
好在今该乾的工程都干完了,明年应该会好一些。
商量了下,决定拿出一千万发年终奖。
二场人多,一千六百多职工,发不了几个钱。
晚上聚了个餐,喝了一顿酒。
回到別墅时已经十点了,喝的酒不少,姜寧就没去臥室,睡在了隔壁屋。
第二天是周末。
冯雨休息,吃早饭时还问他:“农场是不是要招人了?”
姜寧有点意外:“计划还没出来呢,你怎么知道?”
冯雨说:“学校都传疯了,说农场要招工,好多老师都来找我帮忙,想让我给要几个招工名额呢,还有两个校领导也让我给要名额。”
姜寧那个无语:“至於嘛!”
冯雨道:“当然至於啊,现在挣钱这么难,农场工资高不说,年终奖还发那么多,学校好多老师都羡慕的恨不得跳槽呢,谁家没几个穷亲戚,当然想要招工的名额。”
姜寧就问:“你要几个名额?”
冯雨却摇摇头:“我不要了,不患寡而患不均,给了这个,那个不给就要得罪人,不如一个不给,最多他们背后说几句怪话,总比得罪人好。”
姜寧竖了个大拇指:“老婆想的通透。”
冯雨说:“而且我的辞职报告都交上去了,局里也给批了,这学期完了我就辞职,才不在乎他们说什么呢。”
姜寧点头,冯雨要辞职是早就计划好的。
寒假冯雪要做手术,肯定没时间带再娃。
姜爸姜妈指望不上,给他哥当保姆。
冯雨只能自己带娃,其实可以请长假的,但陆经纬不让吃空餉,与其让別人为难,不如乾脆辞职,等孩子大点,想找个班上其实也容易。
农场招工的风波超出了姜寧的预料。
这两年太难了,今年越发难。
工作难找,钱难挣。
大学生当保姆已经不是新闻。
研究生跑外卖更是老生常谈。
有人甚至感慨,说挣钱比吃屎还难。
仙灵农场工资其实不算多高,正常到手也就四千到七八千的样子,但问题是,年终奖发的太多啊,去年发了十二个月的工资,今年要发二十个月,消息早传来了。
不知多少北安人在羡慕。
更別说还给交社保,而且交的不比单位少。
工作稳定,拿钱多。
就算在食堂打个杂,加上逢年过节发的过节费,一年到手也有十万了。
怎么能不让人眼红。
只是以前都不招工,大家也只能羡慕。
现在要招一百多人,那还不得挤破头。
农场的工人在上躥下跳,谁家没个穷亲戚;能跟姜寧说上话的,直接给他打电话,就连姜爸姜妈都不安稳,消息刚传开,就有人直接上门。
这是回来的第三天。
中午吃过饭没事干,张玉兰和姜有信就领著大孙女去小区广场玩了一会,和相熟的爷爷奶奶们嘮嘮嗑,看著大孙女和小区的一群孩子们玩,顺便收割一波羡慕。
下午四点半的时候,才准备回家做饭。
家里的大蒜没有了,姜有信就去了六號楼。
准备从大儿子家拿几个大蒜。
张玉兰带著孙女先回家。
到了门口,才发现家里有人来了。
一对四十来岁,风霜满面的夫妇站在门口。
手里拎著两样礼品,似乎已经等了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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