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接过，打开给姜菌茗看。
姜菌茗只看了一眼，便忍不住微笑起来。
整整一匣子的银票！不愧是哥哥！
“去告诉哥哥，等到他过生辰，我一定亲手给他做一身衣裳。”郑灵笑道：“那家主大人可要乐坏了。”
郑灵去后，姜菌茗卸了钗环，准备歇息。
筵席正热闹，悠扬乐声隐隐传到后院，四下里倒显得有几分空寂。“阿夜？”
姜菡茗出声轻唤。
以往只要她一开口，阿夜就会出现。
可是今天，窗外静悄悄地，没有人应声。
这是跑去哪儿了？
姜菡茗在心里嘀咕。
明明答应了送她生辰礼，她还给他留着长寿面和寿桃呢。十六岁的生辰，姜菌茗带着一丝不满睡着了。半梦半醒间，忽然听见"砰"地一声响，有人撞开窗子，滚落到地上。外面守夜的阿福立刻醒来：“什么一一”
姜菡茗喝命：“别进来！”
滚落进来的人影通体都是黑衣，还用黑巾蒙面，但那身形体貌姜菌茗一瞧便知，是阿夜。
“菡茗，"阿夜呼吸间带着喘息，伸手递给她一样东西，“给。”姜菡茗接过来，鼻子立刻闻到非常浓烈的血腥味。那是一只白色玉牌，通常被缀在男子的帽子上，姜菡茗依稀觉得在哪里看见过。
还没等她想起来，窗外有人轻叩，寒鸦的声音响起：“小姐，光禄寺少卿段璋遇刺身亡，他家的护院追拿凶手，追到了咱们家。”段璋！
这块玉是段璋帽子上的！
“你杀了段璋？"姜菌茗又惊又喜，“阿夜，你杀了段璋？！”阿夜点头：“生辰礼，菡截……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