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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 章(2 / 3)

就留下了冯十一和忠平守着床榻。床榻上的人眉头紧皱,始终没有舒展,像陷入了什么恐怖的梦魇中一般。冯十一给他擦着汗,也试图给他抚平皱眉,可他依旧还是那样,时不时就会低声喃语。

“娘子……”

“父亲……”

“阿兄……

声声梦语清晰入了冯十一的耳,冯十一不知一侧的忠平听到这些梦语内心正焦急,她只是内心疑惑。

他居然还有阿兄?

他到底是何身份啊……

本打算回来便问他,谁知道他瞒她的事那么多,连自己身子不好这种事都瞒着她。

若是她知道,昨夜她就是伤了他,把他按在冰池里,都不会让他被情欲裹挟导致如今这副模样。

而一侧的忠平,不知道他家娘子已经发现了诸多端倪,他专注盯着昏昏沉沉的主子,生怕他主子再多说些什么梦语,惹得他家娘子疑心。就在忠平焦急甚至无措之时,屋外传来繁杂的脚步声。忠平还没反应,就见他家娘子回了头。

“忠平,出去看看。”

忠平习武多年,耳力甚佳,他才听到声音都没反应呢,他家娘子就发了话。而忠平因为脑子里太乱,所以也来不及细思,立马依命走了出去。忠平出去了好一会都未曾回来,听着繁杂脚步声越来越近,冯十一沉着脸起身,起身瞬间,短刀入手。

沉着脸,拿着刀,冯十一走到房门处。在脚步声接近屋门时,她率先打开了房门。

房门打开的一瞬间,冯十一看清楚了屋外的人。短刃瞬间回袖,她脸上也带了三分笑意。

“舅舅,舅母,你们怎么来了?”

屋外站着的正是陈渡和陈夫人,屋外的陈渡一脸深沉而他身侧的陈夫人则一脸忧心。他们身后还跟着一行人。

见到门后的冯十一,一脸忧心的陈夫人率先上前,牵住了她的手。“十一啊,阿怀怎么样了?忠平传话来,说他病了。阿怀如今在哪呢,我和你舅舅带了医师来。赶紧带我们去看看。”冯十一的视线穿过人群,落在了人群最后头的忠平身上,忠平对上他家娘子的视线,懊恼挠了挠头。

他着急啊,那时候他主子吐血了,娘子不见了,赵大夫也没来。他别无他法只能给节帅送信了。

陈夫人拉着冯十一的手,手心都在冒汗。感受到陈夫人手心的湿漉,再看她一脸担忧,冯十一收回视线,侧身让了让位置。“夫君就在屋里呢。舅舅,舅母进来吧。”老赵去厨房给药炉添了药再回来时,发现屋子里站了一群人。老赵还愣神呢,就见冯十一对他招了招手。老赵进屋,走到冯十一身侧,只见冯十一对面站了个面容威严的中年男人还有个衣着雍容的妇人。“舅舅,舅母,这就是赵大夫。是我药铺里的大夫,夫君身上的针就是他扎的。”

舅舅?舅母?

老赵满心疑惑时,只见面容威严的男人对他颔首示意。“赵大夫,方便借一步说话吗?”

老赵有些懵,他身侧的冯十一却对他点了点头。“去吧……

老赵就这么跟着男人出了屋,站在院子里,男人神情严肃。“赵大夫,我带来的医师说,你的针法甚妙,开的方子也极好。阿怀之前便说,他的身子有人在调理,想必便是你了。今日,我想听句实话,阿怀的身子到底如何?”

屋子里,冯十一眼看着老赵跟着她夫君的舅舅出门,而她,则被陈夫人拉到了一侧。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陈渡和陈夫人虽然带了医师来,但床榻上的人,两手乃至两臂都被扎了针,医师都无从下手把脉,这才有陈夫人这一问。面对一脸关切的陈夫人,冯十一也不知该怎么开口。她虽不通世俗,但也知道,和她夫君的长辈说她夫君如今这样是因为中了药导致纵欲过度,那她夫君往后都不用长辈面前做人了。冯十一垂下头:“我也不是很清楚。”

冯十一一问三不知,陈夫人只能干着急。直至陈渡再次进门。“夫人,我们该走了。”

陈夫人扭头看看床榻又看看她夫君。

“怎么刚来就要走,阿怀他…”

陈渡:“赵大夫说,阿怀并无大碍。我还有要事,我们先走,过两日再来看阿怀。”

说完,陈渡看向冯十一,面色稍稍有些不自然,他轻咳一声。“还得麻烦你好好照顾阿怀。”

生疏客套的语调让冯十一蹙眉:“他是我夫君,我自会照顾好他。”陈渡一行人来的快,走的也极快。只留下了一个医师还有诸多名贵药材。看着留下的那个医师,老赵也皱了皱眉。

“郁夫子的舅舅到底是何身份啊,这一身气度真摄人。面前夸着我医术好,问了我一堆问题,转头又留下了一个医师,这是防着我,还是觉着我医术不够格?”

老赵平日待人一向平易近人,唯独在医术上,若有人质疑他,那他就会极为不爽利。

而冯十一则看着骤然空了的院落,目光幽深。“我也想知道他是谁…”

从宅院而出,绕了一个圈,陈渡将夫人送回府后转头去了城外的军营。重军重重把守下,身着一身常服的陈渡跨步迈入了一顶军帐,昏暗的军帐中挂着血迹斑斑的一个人,听到脚步声,挂着的人微微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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