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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不入金阶(2 / 4)

想起她在谢承钧身后执剑策马,不语,不笑,却无人敢小觑半分。

她的魂光太亮。

亮得即便如今狼狈如囚,落发披链,却仍能在人前不低眉、不请命、不求生。

他本不该动容。

可偏偏,在这片金阶白雪之间,在所有人都习惯低头的时候,她像一柄未屈的旧剑,寒气逼人,却不曾崩刃。

——若她不是谢家的女儿,若她不是违命不从的叛逆者……

他或许,会赏她冠仪六宫,宠封一世。

甚至,会为她,动一点真心。

哪怕只是一点。

可惜,她是谢明璃。

是当年跪在金阶三日三夜,请命赦父、却不肯喊一声“陛下可怜我”的女子。

是今日魂火犹存,宁折不弯的残星余焰。

帝王眼底那一丝动摇微不可察地熄灭。

他眸色一敛,神情再度恢复无波:

“傲骨可惜。”

“可惜的东西……不一定值得留。”

下一刻,他抬起了手。

那只手从金袍袖中缓缓伸出,指骨修长,肤色冷白,掌心有一道隐隐浮动的魂纹,像是封存千年的旧誓,在暗处蠢动。

他的动作没有丝毫急迫,也无须试探。

不是第一次。更不是他需要慎重对待的事。

他像在处理一件他理应掌控的私物。

他垂眸,指尖落在她胸前的衣襟。

动作极轻,仿佛拨一朵微雨中的。

一层又一层轻纱被拨开,细绫如雪,在他指间纷然滑落。

风未动,他动,便足以破这场静雪。

她的呼吸未乱,背脊却轻颤。

不是畏惧。

而是骨髓深处对被侵犯、被观赏、被物化这一行为的本能反应。

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自己的皮肤、呼吸、心跳,竟会在一个人的掌心下,成为一件待评估的器皿。

她闭着眼,却看得极清。

这三年,她见过太多“贵胄”。

那些曾与谢家同席而坐、共饮而笑的旧友,在谢家倒下之后一个个匿名换姓,生怕被牵连一丝半缕。

朝堂上的正言君子,昨日还高喊着“清议无惧”,今日便伏在金阶之下,为求封赏甘愿献女入宫。

这三年使她终于明白,在这王朝里,所谓的武者特权、门阀荣耀、宗门地位,不过是一层好看的衣。

在真正的“权”面前——那种可以掌生杀、定功罪、撕毁律令、制造“真理”的权——他们和街角挑水的孩童、市井卖药的老叟,没有半分分别。

他高兴,你便有活下去的权利;

他不悦,你便连“死得像个人”都不配。

那不是公平,也不是秩序。

那是将一切“规则”当作御下之鞭的冷暴。

谢明璃缓缓睁开了眼,而此刻帝王的手,却轻轻地探入她衣内。

不是暴力,也没有贪婪的狂热。

却更令人窒息。

因为他太稳,太冷,太自信——仿佛这具身体原本就属于他,他只是来取回。

他的指节划过她锁骨,沿着颈侧下滑,指腹冰凉,如落雪触骨,又像冰中藏针,一寸寸剥开她的体温防线。

最终,他停在她胸前——那是武者灵识的所在,识海的门户,最易被魂力植入印记的位置。

他轻轻按下,掌心贴住她的肌肤,低头靠近她耳边,语气柔和得几近怜惜:

“你父亲谢承钧,当年站在朕面前时,也是这样看着我——倔强,冷傲,不肯低头。”

他微顿,唇角露出一抹讥笑:

“结果呢?最后还是跪下了。”

语毕,他掌心轻震,一缕真气从他手中溢出,像冰丝一样,缓缓渗入她的体表、穿过血脉,朝她的灵识核心深处侵去。

他不是在挑逗。

他是在烙印。

要在她的识海中,留下一道“御主印”。

这不是奴役,是灭魂。

一旦“御主印”烙下,她将失去识海主导权,忘却谢承钧,忘却楚宁,忘却为何而活。

她的灵识将与帝王魂息相连,喜怒不由己,思绪随他波动。

她还活着,却只剩一副供人驱使的壳。

不再是谢明璃,而是帝室编号的“御魂”。

像玉偶般端坐御前,被他用“宠”与“权”日日摩挲。

从灵魂里,被他抹去名字。

她的身体,在那一瞬几乎要被压弯。

不止是生理上的压迫,而是从灵魂层面传来的冰裂撕扯。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识海已经裂开一道缝隙,魂识在剧烈刺痛中挣扎。

再迟一息,她的意志就会被那道魂息打穿。

她告诉自己:

可以忍。

在镜狱,她熬过了寒魄抽魂、熬过了三十九道魂锁折磨……这一点,不算什么。

她咬着唇,身形挺得笔直。

任由那只手按着她、探着她、试图将她化为某种“可供标记的附属”。

她不动,不抗。

她只在等待。

等待一个属于她的名字,在灵魂深处,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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