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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2 / 3)

求开始直到现在,兰波也没有允许他解脱哪怕一次。”……唔观.……

魏尔伦的声音开始漏出苦闷的、幼兽般的小声低喘,但依旧在努力克制。刚开始,他还能仰头抵住墙壁,勉强让自己保持坐姿;后来体力被耗得差不多了,就开始往下滑一-直到蜷躺在床上,将半张脸都埋进兰波的枕头里,呼吸也变得急促而压抑。

他从来没想过时间会变得这么难熬,连极限训练时的痛苦与此刻相比也不值一提。

“受不了吗?”

头顶传来气息同样不再平稳的询问,但魏尔伦已经没有力气再用目光去捕捉自上方投来的打量了,只动了动抓紧床单的手指,正要张口一一“呜啊啊……!”

对方却在他转移注意的瞬间忽然加重力道,指腹碾磨般擦过敏感部位的刺激尖锐而强烈,像一波骤然爬高的陡浪,逼得身体在做出徒劳的反应,连本人也完全无法控制。

那声原本要说出口的单词也变了调,压成一声无法再喊出的短促气音。兰波终于没有再让魏尔伦重新陷入苦闷的煎熬中,甚至还体贴地用掌心全部捞住,不至于弄脏被褥与床单。

虽说后者望向虚空的鸢眸涣散,大概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漫长忍耐后获得的解脱比上次的电流刺激还要令人受不住,当魏尔伦终于恢复些许神智时,明显感觉到身体肌肉仍在轻微痉挛,是长时间过度绷紧后的酸软。

兰波自己也变得气息不稳,但仍然在耐心的等待魏尔伦平复。过了半响,逐渐度过余韵的魏尔伦才终于捡回自己的声音,视线也得以聚焦,落在兰波始终虚握成拳的那只右手上。“那里是什么?”

他开口的声音喑哑,一听就是身体消耗过大、水分严重不足的干渴。“你的……嗯,我去处理一下。”

兰波没有直白的说出那个名词,而是含混带过后便直起身体,准备下床一-却被魏尔伦抬手拉住衣角,止住了动作。

兰波不明所以的回过头,却见对方同样撑着身体坐起来,将一只手搭在他的右手小臂上,将它朝自己那边拉过来了些。“不用那么麻烦。”

魏尔伦哑着声音继续说道,另一只手将他蜷起的五指展平,露出中心那一汪半透明的乳白色。

在兰波那微微睁大的、暗金虹膜的倒映深处,是魏尔伦温驯地垂下脑袋,一点一点将他的掌心舔舐干净。

途中,他的眉心还不时拧紧,显然对它的味道并没有多么喜欢。直到湿漉漉的透明津液代替了那片乳白,魏尔伦才重新抬高鸢眸,柔软的看向兰波。

“教我。”

他开口。

“告诉我该怎么做。”

他的话语有力许多、也不再那么沙哑。

“我希望今晚得到快乐的,不只有我。”

他看着自刚才开始就停顿在原处、始终没有更多反应的兰波,半点也不觉得自己方才的行为是多么的……令对方感到震撼。那块被体温悟热的狗牌早就在方才的动作间掉出了衣领,搭在衬衫外面。魏尔伦低头看了眼,又随手将它塞回去,重新盯着兰波,直到对方的金眸微动,终于眨了下眼,才回过神来。

“我知道了。”

刚捡回魏尔伦的兰波绝不会想到在有朝一日,他与魏尔伦的关系会往如此失控的局面发展。

他教给魏尔伦的不仅有那些作为人类拥有的知识、或是更进一步的特工本领、待人接物的礼仪…还有最原始的,欲望。在这个夜晚,他数次引导对方获得无上的快乐,也让自己的体温泛起从未有过的高热,吐出餍足的喘息。

葡萄酿成的酒香不断挥发在这暧昧的氛围里,又漏出些许洒落在魏尔伦的胸囗。

那件本就变得皱巴巴的纯白衬衫因此又溅出一大片暗红色的斑渍,像层叠绽放的深重花瓣。

兰波的袖口也溅上了一点殷红,是对方倔强着不肯自己动手,偏要用手扒着他的小臂、就着他倾斜过来的瓶口喝酒时不慎洒到的。此刻的时间已经来到后半夜,那瓶酒已经彻底见底,兰波将空瓶放回床头柜,五指轻而缓慢地捋过那头湿漉漉的浅金发丝,将它自魏尔伦的脸上拨至耳后,不至于遮挡视线。

“还能起来吗?”

他问出了与在监狱那夜一样的问题。

但魏尔伦似乎已经醉得厉害,也累到了极点一-这胡闹的混乱一晚不仅让他彻底放松下来,也榨尽了他所有能挤出的精力,只能侧躺在床上,鸢眸紧闭着,彻底睡了过去。

兰波有些想笑,又轻轻摸了摸他的脑袋。

但兰波没有将人唤醒、让他回去自己房间睡,而是在洗完澡后,又拿着拧干的毛巾过来帮魏尔伦擦了擦身体,顺便把脏衣服脱掉。但他也有些累了,便先将它们随手扔地上,难得懒得再收拾这些衣服、或是替魏尔伦再换身新的。

在那张床上躺下后,已经习惯之前任务里睡觉姿势的对方主动挨了过来,用自己的体温给兰波取暖。

虽然仅是任务,但自那之后,兰波度过的许多个夜晚也不再显得寒冷。一一今夜亦是如此。

这就是拥有亲友的感觉吗?确实很好,他好像有点理解手札里的自己为何会对此心生喜悦了。

兰波脸上露出柔软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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