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如此看来,皇帝当真是将一切都想尽了。那哀家可真是没有白被那些文官叫了这么多年的祸国妖姬。”说到这里,女人继续道:“皇帝不介意,难道满朝文武也能不介意吗?一年两年,三年五年,皇帝这个时候说不想要子嗣。难道十年之后,也不想要子属吗?”
“那个时候,皇帝当真能甘心将皇位拱手让于他人?”新帝仍旧神色清淡,语气从容:“自古以来,凡事都讲究选贤选能。帝王之位,又为什么不遵循这个道理呢?”
“不过是人性私欲作祟罢了。”
“皇位也好,妻妾也罢。”
“朕都不会因为这些,背叛母后分毫。”
秦般若静静瞧着他,眼里却没有半分信任,只有满眼的审视与冰冷。殿内的滴漏慢慢响着,新帝顿了顿,继续道:“母后,人本身确实不是什么长情的生物。”
“贪恋新鲜,追求美丽,渴望刺激。这些都是人的本能,或者天性。”“而爱一个人却是违背本能的事情。”
“它要我克制,要我隐忍,要我勇敢,要我忠诚地…."<1“永远爱您。”
话音落下,低漏声的响声逐渐远去,只留下些许的余韵在帐内反复回荡。秦般若停了停,冷笑一声:“皇帝不必说得这样凛然正义。”“你今日不过是想求得哀家的欢心,所以做出这些誓言来。等来日欢情退去,皇帝又会记得几分今日之语?”
“那时候,怕是会一并将问题都推到哀家身上来。”新帝也不再辩解:“母后若是不信,就交给时间吧。”秦般若垂下眼帘,语气仍旧冷冷道:“带哀家去洗漱。”新帝瞬间支棱起来了,俯身抱着人去了浴堂殿。秦般若没有再避着他,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已经做了,还有什么躲避的必要。所以,男人在水下的手指又不安分时候,她也没有阻止。瞧见秦般若没有停下,新帝如同得到了鼓励一般,更加暖昧地摩挲。双腿攀到了腰间,温水在间隙反复震荡。
酥酥麻麻,兴起欲望。
新帝斟酌着女人的面色,双手握住她的腰肢按在池沿,低头照着女人红唇吻了下去。
不过一晚上的功夫,男人的吻技越来越熟练了。轻柔地□口,着重地吮吸。
酸一会儿,麻一会儿,搅弄起一片混乱风云。“唔….…“秦般若身子一颤,弓着腰似乎想躲,却被紧紧夹在池壁与男人之间,躲不开分毫。
男人低着头看她,明晃晃的占有欲侵满了全身血液,沸腾逆流,逼得秦般若心跳越来越快,痛楚也越来越强烈。
可却始终如光掠影,浅尝辄止一般,不得终结。女人出口道:“够了,哀家累了。”
新帝停了停,额头相碰,认真地打量了她片刻,似乎在判断她是真的累了还是不喜欢了。
秦般若被他认真求索的眼神给看笑了,双手推了推他:“起来。”新帝低低应了声,状似应下,可是动作却比方才越发凶狠,口中也跟着断断续续地:“儿子原本是想等到成婚那天,再与母后……话没有说完,两个人顿时一僵。
一个是胀的,一个是卡的。
新帝动作变得小心谨慎起来,喘息声也轻弱了许多:“可如今,怕是等不了了。”
话音落下,男人再不留一丝余地地闯了进去。秦般若一口咬住他的肩头,硬得有些格牙,可是女人却没有松开分毫。月色静静垂落下来,秦般若的视线慢慢落向无边的白雾,潮红一片的脸上,那些缠绵悱恻俱数消散,只剩下冰冷的目光,一片冷静。皇帝会给一个巴掌,再来一个甜枣。
她也会。
不过她更擅长的,是给一个甜枣,再来一巴掌。不就是想要她的身体吗?
她给就是。
这又有什么?如今她只剩下这副身子,他若是喜欢,她就都给了他去。不过,他却必须要付出代价。
女人再次咬了咬他的肩头,目光重新变得迷蒙起来,眼尾泅红,声音沙哑低柔:“小……”
话没说完,方才还剧烈挞伐的男人僵在了原地。秦般若也僵在了原地。
没关系,比张贯之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