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他说不出来，却知道除了她，谁也不行。
“喜欢母后的容貌？还是喜欢母后的身体？“说到这里，秦般若顿了顿，笑道：“对了，小九应该也没这样肤浅。”
“那就是喜欢母后疼惜你？或者在这些年里，日日夜夜地相互扶持彼此依靠？”
“若是这样，那确实谁也替代不了母后了。”秦般若轻笑了声：“同样地，小……”
“谁也替代不了你。”
话音落下的瞬间，新帝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目光直勾勾地望着她，似乎将海底尘封的所有欲望一齐涌了上来。
她太清楚他想要什么了。
她知道说什么最能伤他，也知道说什么最能让他心动。他们之间，是所有人都没有的默契和认识。他们，就该是天生一对。<1
新帝明明低头看着她，目光却带出一份仰望的姿态，他轻轻叫她：“母后。”
秦般若低低应了声，身子慢慢往帐内退去，语气轻柔：“天色不早了，小九该去休息了。”
女人的动作虽然往后，可是视线却始终往前，含钩带连，几乎将人的魂魄一起带了过去。
她在邀请他。
新帝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又慢慢吐出一口浊气，猛地起身向外：“母后先歇着吧，朕先去洗漱。”
等人走了，秦般若方才冷笑着哼了声，重新躺下。浴堂殿就在紫宸殿东，全部用大理石白玉砌成，引温泉活水入内，白雾缭绕，蒸腾一片雾气。
新帝靠在浴池边沿，视线望着空蒙的虚空，额头脸上尽是汗珠，就连多日以来的苍白唇色也变得红润起来，一道又一道的闷哼自喉间深处涌起，带着喉结不停地滚动，沙哑性感。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双眸闭上，那沉闷的喘息声一下重过一下，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荡开的云雾，离散又聚拢。
直到在清白的水云间，泛滥出靡滟的味道。男人猛地睁开眼睛，再也不能禁锢的欲望顺着一声闷哼，倾数喷出：“母后。”
喑哑的余韵在水雾之上缠了两个回合，浴堂殿重新恢复平静。周德顺低着头，手上抱着几本书等在屏风之后，垂着眼道：“陛下，书找来了。”
新帝应了声：“放下吧。”
“是。”
等人走了，新帝方才起身，裹了件单衣朝着书桌走去。桌面上一共放着三本，册子不厚，但是每一本都装裱得很是精细。新帝慢慢坐下，捡起第一本翻开看去。
人物清晰，色泽艳丽，讲解分明。
第一个叫做柔骨缠身。一男一女相向而卧，女人双腿缠在男人腰间，眉眼如丝，却是望向书外。
新帝面无表情地翻到下一页。
第二个叫观音坐莲。
女人正对着画面之外，一身袒露，酥「胸莹.……新帝冷着脸又翻了一页，什么飞龙过天，仙人散花，老树打包，野马跃起，真龙戏凤，空蝶入.…
没什么用处。
新帝将册子扔到一旁，换了第二本。第二本更夸张了些，不仅介绍了各种销魂姿势，更加入了一些道具讲解。什么勉子铃、白玉势、羊毛圈等等，几乎将市面上的东西一一搜尽了。
新帝心下恼怒，骂了周德顺一声。不过仍旧从头到尾扫了一遍。最后一本，倒是没那么多姿势和道具，着重讲解了些男女的身体构造，以及初次的注意事项。
新帝眸色暗沉，瞧得细致，甚至连哪里疼痛，愉悦都仔细记下。将这一本完整翻完，差不多临近了子时。
新帝站起身来，挺了挺脊背朝外走去。外头周德顺还在候着，瞧见新帝出来，低着头也不多话。
新帝却没有走，径直停在了周德顺面前。
周德顺将头压得更深了些。
新帝冷笑一声：“你这老货！”
周德顺低着头应道：“是。”
新帝嗤了声，哼道：“行了，将里头收拾了去。”周德顺连忙道："哎。”
秦般若早已经睡了过去，可是新帝一躺下，女人瞬间就醒了过来。哪怕没有动作，新帝也能从她的呼吸里听出区别。秦般若面朝着里侧，脊背消瘦，纤腰更是盈盈一握。衾被之中，秦般若重新将中衣穿上了。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根本不能挡住男人掌心丝毫的温度。滚烫灼热，从表层一直延伸到内里。不过新帝却只是将手搭在了女人前腹，就没了别的动作。等了一会儿，瞧见女人没有拒绝，身子进一步地往前贴了贴，将女人的脊背整个拢入怀里，下颌靠上肩头，薄唇跟着落到侧颈之上。两相碰触的瞬间，两个人的身体都有些僵硬。秦般若慢慢睁开眼睛，看向内里的虚无。殿内只留着两盏烛火，光线本就不强，等再落入帐中更显昏暗。
就着昏暗的夜色，秦般若喉咙轻微的滚动了一下。新帝的啄吻停顿了一瞬，随后变得越发紧密和流连起来。从侧颈往上，一直到耳垂，耳廓，将女人逼得身体发抖之后，动作不仅没停，反而越发细致和凶狠。
手指也渐渐挑开了中衣那条系带，指尖顺着往上，一颗跟着一颗地拨开衣上的玉扣。
原本还算阔大的龙床，一下子变得逼仄起来。湿热、滚烫、难耐。
身后的男人就像一头山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