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辛苦了,去吧。”
等人走了,秦般若才将目光转向湛让,冷冷道:“你们在大雍境内挖出这等暗堡地宫,究竟想做什么?”
湛让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推开最里面的房间:“先在这里住三五天的时间,咱们再..…….”
话没有说完,张贯之冷笑一声,直接拉着人进了离得最近的房间,然后唯当一声将门关上落锁。<1〕
湛让转回身来,对着已经空无一人的屋外,微眯了眯眼,抬步上前咚咚两声:“开门。”
没有人理会他。
张贯之甫一进屋落锁之后,就将人压在门上重重吻了下去。秦般若气得双手推他,却被人十指交扣地按在门后,吮咬地更加用力,几乎要将整个人都吞吃入腹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将人吻得气息不稳,身体不支,喘息声与鼻息声相互交错,方才慢慢停下。
室内没有点灯,只有外间的灯火隐隐落进来,将两个人的模样照得隐隐绰绰。
秦般若已经被吻得嘴唇润泽,眼角通红,一张莹白如玉的脸庞泛起潮红,如同经了一场春日风雨的芙蓉海棠。
张贯之垂眸瞧着她,眸色越发深了。
秦般若恨得不行:“张伯聿你疯了不成?”张贯之没有说话,仍旧低头瞧着她,只是松开一只手来落到她的腰间。手指一挑,就将女人腰间的金丝带给挑了下去。秦般若松开的那只手再次打向张贯之,被男人攥着转了个方向,面朝门外,背对着他。
身子一时不稳,秦般若下意识另一只手撑住房门,眨眼之间,男人已经跟着压了上来。单手按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顺着松开的系带继续剥落。可似乎却是手生得很,辗转了片刻,手下一顿,撕拉几声,落下一地衣衫,只留下一件玫瑰色的掐花缠枝纹小衣。玉白盈粉,艳而生姿。
秦般若当真是要气疯了,脸色通红,胸脯剧烈颤动,他从来没有这样粗鲁地对待过她,偏过头还没有来得及骂他。
男人已经淡淡开口了:“太后不是早想看臣这样疯了吗?”张贯之垂眸瞧着她,褐色瞳孔在暗夜中发出,声音平静得跟往常没什么区别,却是从未有过的危险。
她曾经想让他疯,想让他同她水乳之合。是因为他们之间本就剩不下多少缘分。就连见面也是见一次,少一次。
可他却一次又一次地忍了下去。
如今倒是不忍了,但如今是发疯的时候吗?“混账东西!!滚出去!”
门外湛让声色沉沉道:“张大人,没有听到太后娘娘说的话吗?”张贯之没有理会外头那人,只是双眸沉沉地盯着秦般若,身下死死压制着女人,单手握着她的下颌转过来,重新吻上去。吮吻的吞咽声清晰无比,隔着门扇,都能听到濡湿低哑的喘息声。湛让脸色阴沉得厉害:“张贯之,你找死吗?”张贯之喘息着退出来,垂眸望着女人已经雾气朦胧的双眼:“呈峋,先破坏规则的是你。”
湛让手指落到了腰间长剑,声音沉沉:“滚出来。”张贯之没有理会他,而是低头看向秦般若,轻声道:“太后,叫他走。”秦般若气得跳脚:“哀家叫他走,他会走吗?”湛让冷笑一声:“不会。”
张贯之拇指抚上女人脸颊,浑不在意地继续道:“臣只是希望太后告诉他,您如今想要谁留在身边。”
秦般若张口怒声道:“哀家现在….……”张贯之拇指探了进去,压住女人舌面,发不出声音只能挤出低哑的呜咽。张贯之眉目舒展开来,一贯清隽正直的面容在暗色下无端生了几分恶意:“表弟,请吧。毕竞不过是一个替代品。”噌的一声,湛让直接抽出长剑。
破空的嗡鸣声激起一身的冷颤,秦般若瞬时瞪大了眼睛。张贯之松开手,解开披风将人裹入怀里,跟着接连退后几步。同一时间,长剑破空,房门碎了个稀里哗啦。1
湛让立在门口,单手持剑,剑尖垂地,扫过地上那一片的凌乱衣衫,静了好一会儿才抬头看向张贯之,语气森森:“张贯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