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猝然笑了，抬腿抵上他的胸膛，叹息着道：“是啊，除了你”话还没有说完，湛让低头咬上了秦般若小腿位置，咬得十分用力。直到秦般若疼得拿另一只脚踹他，才一把抓住脚腕，吮吻变得清浅温柔起来：“太后这段时间幸了多少人？”
秦般若又疼又好笑，还有几分酸涩，可是出口却又变得调笑起来：“醋了？”
湛让抬眸瞧了她一眼：“小僧有什么资格醋？”眸色平静又危险，可是这张脸……却让秦般若难受得紧。“你这个东西能不能摘了？哀家本来没有同别人偷情，你带着这个……倒是真有那种和多个人偷情的感觉了。”
湛让眸色一顿，那份翻涌的风暴忽然就消隐了下去：“太后竞忍得住？”秦般若冷笑一声，一脚照着男人胸口踢去，冷声道：“哀家是什么脏鱼烂虾都吃的吗？”
湛让被瑞得一个踉跄，却不见丝毫生气，反而眸中现了三分笑意，重新贴了回去：“那小僧是不是要庆幸自己在太后的眼中还算干净一些？”秦般若心下仍旧不平，再次瑞向他：“摘了你脸上这层皮。”湛让握住她的脚踝，声音低缓：“暂时还不能摘。”秦般若眯眼：“带着假面进宫，你想做什么？行刺吗？当日究竞发生了什么，所有人都说你死了，你是如何逃过去的？还有……哀家宫里这么多的眼线，你如何进来的？”
湛让笑了：“太后的问题太多，小僧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秦般若用力扯回脚踝，瞧着他冷声：“那就一个一个回答。”湛让点点头：“第一，小僧怎敢行刺，不过是要来找一个人罢了。”秦般若：“谁？”
湛让：“师傅。”
秦般若一愣："惠讷？他也没死？”
湛让点头：“还不确认，但是……十之七八在宫里。”秦般若抿紧了唇没有吭声，半响重新靠回到引枕：“当日发生了什么？”湛让慢慢低下头去，再次吻上女人脚面：“就如同太后知道的那样，小僧是被山匪劫掠，掉下悬崖侥幸未死。”
男人吻得缓慢惺忪，一点点游移着向上。
秦般若没有阻止，由着他继续，只是瞧着他的眼神变得冷厉了许多：“所以，你当真是在十一年前入了大慈恩寺？”“当日什么自幼被惠讷领养，不知父母兄弟几何，都是欺骗哀家的？”湛让动作一顿，仰着头瞧她：“那会儿不知会同太后有此渊源。”这话就是承认了。
秦般若面上含霜，顿时怒道：“你当真是好大的胆子！”湛让轻笑一声，跪着的身子往前，热吻落在膝盖，滚烫撩拨：“小僧的胆子若是不大，又岂敢亵渎太后？”
秦般若心头酥软，面色潮红。可是对上他这一张脸，却是难受得紧：“摘了你的这层皮。不然，就滚出去。”
“太后不喜欢？"湛让顿了顿，轻笑着抬手撩开一角，探了进去。“如此瞧不见，就好了。”
声音从裙下传出来，沙哑沉闷。
别样的好听。
“附………混账东团西.……“秦般若抬手按住那处裙裳，似推似拒，眼眸凶戾，声音却颤得很，“你还没回答第二个问题。哀家宫里眼线众多，你是如何混进来的？”
湛让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用力勾弄，反复吮吻。秦般若的身子彻底酥软了下去，原本抓扣的手指也变成了按压的姿势，用力得指尖发白。
衣着繁复，盖住了一切荒唐。
等到秦般若闷哼着哼出声来，湛让才慢慢出来，唇角晶莹：“秘密。”秦般若气得咬牙：“信不信哀家现在出声，立马就有人将你拉出去斩了。”湛让勾了勾唇："自然相信。太后从一开始就握着小僧的命呢。”秦般若觉得这个和尚开了荤之后，就跟变了个人一样，骂道：“滚出去。”湛让不退反进，狗胆包天的上了榻：“小僧今日若是走了，怕是不知又要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了。”
秦般若眯着眼，莫名觉得似乎有事要发生：“什么意思？”湛让没有回答她的话，只俯身吻上她的唇，眸光澄澈，语气荒唐：“太后，再赐小僧一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