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吸收。
“不好,东西两面都有人,西面也不能走。”“不对劲,此番官寺来的人怎和上回不同?”白剑屏咧嘴笑,“你爹能和兖州那些软脚虾一样吗?!”王虎没料到只是一宿罢了,昔日辉煌竞通通被击碎。他拿着拿着长弓,藏在高处乔木堆里看着一个接一个倒下的同伴,目眦欲裂,“你们该死!”对方夜袭,于东西两面同时进攻,数量与他们相差无几,但较他们勇猛数倍。
“得拉一个垫背的。“王虎拉弓,率先将长弓对准了下方一个黑袍青年。但停顿片刻后,他主动移开了箭头。
此人身手敏捷得很,这机会罕见的一箭中不中还不好说。他瞄准了另一人。
手指松开,长箭嗖地放飞。
秦宴州有一瞬感受到了一股凛冽的杀意,但转瞬以后,杀意遁走无形。他反手解决一人,忽见一支长箭从不远处飞奔而来,直指他两步开外的一个北地兵。而此刻对方正以一敌二,对抗着两个山贼。秦宴州的眼瞳猝地收紧,另一边有个山贼见他分神,提刀就往这边砍。这一刻,秦宴州脑中闪过很多东西。
他想起这个士卒的名字,对方叫荀禾,嗜酒,是个很爽朗的汉子。昨天荀禾才和莫延云说等这一战以后,他要把攒的军功换成银钱回家给妻儿买新衣裳。他也想到了那份协议,和母亲担忧的眼……纷繁的东西迅速掠过,仅是一瞬他已有了决定。青年迅速上前,以弯刀挑飞那支夺命的长箭,而后迅速回刀反挡。但因着方才多出来的动作,山贼的刀更快些,刀尖已压到了秦宴州的手臂上。衣袍被划开,他手臂处感受到了一丝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