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床头柜,忽然打横抱起了纪西知:“走吧,我们洗澡去。”
纪西知:“啊??不是,洗澡干什么?”
裴晋洲将他抱去了浴室,放在浴缸里:“洗澡,然后为你补充魔。”
纪西知心中忽然出不妙的预感:“补充……魔?”
裴晋洲打开水龙头,音沉痛:“对。都怪晋洲哥,一直拖不肯抱你……你会再次进入发晴热。”
纪西知:“!!”
纪西知急忙否认:“不是不是,晋洲哥,我这个肯定不是发晴热。我都没什么,咳,空虚的感觉,我顶多就是普通的感冒!你叫医来给我看看,吃药大概就好了。”
裴晋洲问:“那你现在体难受吗?”
纪西知大:“不难受!真的一都没病的感觉!”
裴晋洲便头,修长手指解开纽扣,将衬衫扔在地上:“那就先不麻烦医了,我先抱你。”
纪西知:“……”
竟然道理,但是……浴缸里的水都盖过脚踝了,纪西知开始慌:“我觉得,也不麻烦啊,医嘛,就是要治病救人的。而且我这真的像人类的病……”
西裤也被扔在了地上,纪西知盯男人咽了口唾沫,一时说不出话。他反应过来,脸色就白了,试图逃离浴缸:“如果晋洲哥觉得看医不便,我可以先吃一退烧药看看……”
光洁的脚踩在瓷砖上,水珠淅淅沥沥落了一地……而后是一惊呼!浴缸中的水哗哗作响,溅起的水波撞在浴缸壁上。
纪西知终于明白了,额温枪可能是特意弄坏的,他根本没病。那牛皮本也不是“不小心”送到他面前的,那大概是裴晋洲给他最后的坦诚机会。他已经暗示了他许多次了,他却一而再再而三回避否认,于是裴晋洲决定惩罚他这个小骗……
纪西知的背硌硬硬的浴缸,试图挽救自:“晋洲哥停!我、我话说呜……我承认呜呜……我记忆恢复了啊……呜我不是小魅魔……”
聪明的裴总适时降智,忽然听不懂这断续不清的解释。小小的浴室中,暖黄的灯光下,热气逐渐氤氲蒸腾。男人态度始终坚定:“您就是魅魔啊……您看您多棒。”
“魅魔大人,请问是这样为您补充魔吗?”
“魅魔大人,您为什么还没长出翅膀尾巴?”
“知知不哭啊。都是我的错,我太弱小了,没办很快让知知恢复魔,让知知失望了。请再给我一次机会。”
“不不,您治好了我,我无以为报,今晚一定要让您长出翅膀尾巴……”
天色渐黑,夜幕落下,月上中天……知恩图报的裴总不肯停歇。卧房中,青年甜腻的音逐渐变得支离破碎:“不要了……我不会长翅膀尾巴的……呜呜呜晋洲哥……我错了,饶了我吧……”
………………
次日,纪西知是被裴晋洲叫醒的。终于吃饱喝足的男人看起来特温柔体贴无害,小心将他扶起:“知知,已经10半了,起来喝粥再睡。”
纪西知还茫然怔怔看了他一会,些不知今夕是何夕的呆傻。裴晋洲便笑了,于他唇上落下轻柔一吻:“知知会不舒服吗?”
纪西知缓缓眨了眨眼,终于慢慢想起了昨夜的事。他发出了一呜咽,字字血泪控诉:“不舒服,哪哪都不舒服啊。”
“哭太多了,眼睛疼。”
“喊太多了,嗓疼。”
“全都疼,像被你拆过了一遍一样。”
“腰也要断了。”
“呜呜呜呜根本坐不住。”
青年一脸心死如灰滑倒在床上,而脑中的记忆终于来到了令人窒息的片段。昨晚后来裴晋洲说他太多次了,堵不让他再,他几乎崩溃……纪西知红了眼,操起枕头怒砸裴晋洲:“死变态!”
裴晋洲任打任骂:“是我变态,是我不好,我道歉,知知不气。”他抱住人低哄:“可知知这么诱人,之前还铆足了劲勾我,我的确憋得上火,就没收住。我保证下次不会了……”
纪西知呜呜大闹:“你还想下次!做梦去吧!我今天就要回家!滚蛋吧!”
他闹了半天,闹到裴晋洲什么都答应了他,这同意起床喝粥。喝完粥纪西知又睡到下午,算差不多恢复了精神。
反正都被吃干抹净折腾到骨头散架了,纪西知已经无所畏惧了。他摆烂躺在花园的摇椅,气鼓鼓指使裴晋洲:“伞撑过来一,太阳晒到我小拇指了。”
“靠这么近干什么,我不会热吗?”
“剥颗巧克给我吃。”
“不是这颗!是旁边那颗!”
“我现在不想吃了,你吃给我看。”
裴晋洲纵容宠溺,指哪打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