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来,两人皆未站稳,四脚朝天摔倒在地,痛得哇哇直叫。
趁他们不注意,清花和晏容一人踩着一个,分别用法术将那俩坏蛋捆了起来。
阮姝原本还在疑惑晏容的灵力为何如此深厚。
但看到他俩胖揍坏人时,早就将疑惑抛之脑后,自是不想成为他们的累赘。
她径直朝那林小姐跑去,那小小的身子竟能将比她高一个头的女子背起。
吃力的背着,沿着原路返回,走得看不到那屋子了才将林小姐放了下来。
她想了想,这女子本是刺史府的千金大小姐,自是矜贵。
山上的路多为泥路,要是直接将她放在泥路上,怕她会心中不悦。
阮姝想到这便解下了自己身上的披风,将那林小姐放于披风上,将她手上的麻绳解了,才安心地笑了笑。
助人为乐本就是件实现自我价值的事,她自是乐意之至。
晏容和清花将两人捆得结结实实丢在角落,拍了拍手离去,不管身后两人的苦苦哀求。
远远地,他就看到小姑娘百无聊赖蹲在路边,一手支着下巴,一手拿着树脂在地上画着什么,身上保暖的披风被她拿来给林小姐垫着。
这一幕,对旁人来说也许是稀疏平常的,但对他来说却是说不出的温暖心安。
“你们来啦!”
看到晏容两人,阮姝欣喜的跳起来朝两人打招呼,眼睛亮晶晶的,闪得他有点失神。
“那俩人呢?”
“我们把他们捆得死死的,跟粽子似的,可好笑了哈哈哈!等会儿咱们下山就去官府报官,把他俩都抓起来吃牢饭。”
清花一见到阮姝就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两个人说说笑笑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地上还躺着个人。
两个姑娘蹲在林小姐身旁,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晏容则冷静地使了一套法术,说道:“她只是被下了药,马上就能醒了。”
待他施完法术后,林小姐真就醒了。
她慢慢睁开了双眼,有些警惕地坐起身来缩在一旁,眼神里满是恐惧,但依旧保持着冷静姿态,没有掉一滴眼泪。
看到眼前的人不是绑架她之人后便放心了下来,对着三人行了个礼,问道:“几位可是我的救命恩人?”
“林小姐不必如此客气,救命恩人倒是说不上,只是路不见平拔刀相助啦!”阮姝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安慰道。
“谢谢诸位,若是不嫌弃叫我月竹即可,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我在所不辞。”林月竹声音温温柔柔的,但语气又很有力量很真挚,让人无法拒绝。
“这个披风是你的吧,谢谢你小姑娘。我会带回去给你洗干净了再送还回来的,只是委屈你了。”
她站起身来,将披风捡起来拍了拍干净。
“你太客气啦!那我以后叫你月竹姐姐吧。我叫阮姝,叫我阿姝就行了。
这两位都是我的好朋友,捉妖师晏容和蛙女清花。”阮姝大大方方地给林月竹介绍。
虽然已经脱离险境,但林月竹点了点头后依旧是神色忧虑,静静地站在一旁。
也是,以为那私塾先生孙也是翩翩公子,得遇良人,没想到竟是卑鄙小人。
她更是为了所谓的心爱之人伤透了父亲的心。
见状,阮姝也是深有体会,那种被心爱之人背叛的心情。
她抚了抚林月竹的背,“没想到那私塾先生真是人模狗样,为那狗东西伤心什么?
应当庆祝月竹姐姐脱离险境,有了这一遭,以后的日子将是平平安安。”
林月竹深知她是好意,因此也是颇为感激。
“谢谢你阿姝。”
天色也不早了,再过会儿祁岁节都要过了,几人准备下山报了官后再逛逛这小镇,来都来了,至少得玩得尽兴。
县丞正在吃着鲜甜的水果,听闻那刺史府的千金小姐被私塾先生当成货物交易了。
气得把那水果一扔,召集了个大部队上山将那两人胖揍了一顿丢进了监狱,说是会让狱卒“好好”照顾照顾。
除此之外,镇子上的人都是愤怒的。
要是说林月竹因自己选择了私塾先生而吃了贫困的苦,大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但是这是欺骗感情,恶意拐卖女子,这让他们怎么容忍。
据清花打听到的消息得知,其实整个镇子的都是非常尊重、感谢刺史大人的。
原本他们这小镇子是没有资格设立刺史府的,只是这刺史大人本就从小生活在这里,并且从小生活贫苦,可以说是吃百家饭长大的。
因此他多次上书,皇上也是为他这赤子之心所动人,才准了这请求,他也只是偶来居住。
大概在二十年前,林月竹还未出生之时,刺史在家中无意发现一条长四五尺的大蛇盘踞在房梁之上,但那大蛇似是受伤了,一动不动的,气若游丝。
善良的他命人小心将它取下,发现它身上竟有捕兽夹的痕迹,定是不小心被野外的捕兽夹伤到了,死里逃生来到了这里。
在他的救治下,大蛇日渐好转,倒也是通人性,常常为刺史叼来鱼虾、果子。
镇子上的百姓也渐渐都不惧怕它,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