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很快转变为对江弦的敬佩。
哪个作者能才华横溢到可以这样子肆意挥霍自己的才华啊?!
放眼全中国,恐怕也只有他江弦这一个了。
这篇创作谈给何启治的就一个感觉。
当别的先锋作家还在变形,在扭曲,在夸张,在荒诞,在深刻,在玩弄哲学的时候.
人江弦已经超脱了。
何启治看着看着,目光飘到李景峰脸上,发现对方的表情也和自己一样精彩,像是看到了名作一样,不住的砸吧着嘴唇。
“写的真漂亮啊。”
“可以放在小说前面,当一段引言用,效果绝对好!”李景峰神采奕奕说。
“江老师真给我们《当代》省了大事儿。”何启治感叹。
为了得到这篇《顽主》,他们《当代》不仅承诺了重磅的责编阵容,还给出了超越全文发表以及头条位置这样基本条件的1月份文章专号。
而《当代》作为一部双月刊,一篇《顽主》的篇幅显然很难填满全刊,为了保证刊物质量,这就要求得有几篇足够吸引到人的其他文章,像是《顽主》评论文章之类。
而江弦这篇创作谈,着实给他们解了燃眉之急,至少何启治确信,除去《顽主》这篇小说,这篇创作谈也将是这期1月刊的一大看点。
“是不是要发新小说了?”饶月梅跟俩人打听。
“江弦没跟您说呐?”李景峰问。
“没说,他也不跟我们说,他写文章的事儿从一开始就是自个儿鼓捣,很少和我们说他的想法。”
“嗯。”
李景峰也理解,毕竟很多人都是这样子的,不大愿意让家人在自己的事业上面掺和。
“是准备发了,写的特别好。”李景峰把最后三个字拖得很长。
何启治生怕饶月梅不懂“特别好”这三个字的评价有多好,连忙又补充一句:
“清新脱俗,嘲讽崇高、理性、社会、人生、道德、历史、政治这一切令人冠冕堂皇的东西,绝对是一篇令人叹服的佳作,嗯,我想会使那些所谓的正人君子有不好的感觉”
“啥?”
饶月梅的脸色一下子变得不太好起来,毕竟是经历过那个时代,对这些敏感词汇有本能的畏惧。
李景峰察觉到这一点,赶紧换个话题,“梅姨,江弦以前是不是认识个叫什么蓓的女孩儿啊。”
“蓓?什么蓓?”刚好到家的朱琳皱眉问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