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鸢被盯的心里彻底没底了,老实交代道:“好吧!是父王要给我议亲,我不依,这才跑出来的。”
说完不等他说话就接着说:“宴哥哥,你最疼阿鸢了,你定不愿看到我嫁给我不爱之人,后半辈子活在痛苦当中吧?”
时宴礼这才说话:“那你就在府上住些时日,我差人给你父王捎信,并告知缘由,可否?”
时鸢高兴的都要跳起来了,连忙点头应是。
……
程千柔回到府内时,白玉兰已经清醒。
确定她身体没大问题后才回房。
春桃跟着她回房,说着今日之事:“姑娘,夫人体内的毒素不能再拖了。”
程千柔也有些犯难:“我知道,可是我实在不知该如何,该用的办法都用了。”
春桃说道:“我记得王爷有一味药,姑娘制出的解药如若放入这味药,或许可解此毒。”
“王爷对姑娘如此好,姑娘去要得这味药,王爷肯定会给的。”
程千柔犯了难,自己刚刚才决定跟他划清界限,再回头问他要那岂不是没了底线。
想了想问道:“别处还有没有?”
春桃摇了摇头:“这药千载难逢,为此王爷差点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