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摇了摇头:“这药千载难逢,为此王爷差点丧命。”
程千柔惊讶:“那药竟如此珍贵,那肯定千金难求了,他怎能轻易给我了。”毕竟他都有喜欢的人了。
最后这句话她没说出口,也就只在心里抱怨了一句。
春桃觉得她多虑了,试问谁能有那么大的能耐,让那位阎王心甘情愿的把得力助手送到她身边做事呢!
怕是这世间只有这位了。
“不妨去试试,夫人的病情不宜拖太久。”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程千柔心里有些烦闷,为何偏偏是他。
房里陷入了一片寂静,脑海里不知不觉的浮现出今日所看到的景象。
这世间的男子当真是多情之人。
程千柔越想心里越烦闷,看着手里准备送给他的香囊,是自己连夜跟着母亲学的。
上边的图案歪歪扭扭。
刚绣好时,自己还觉得看得过去,现在再看觉得讽刺极了。
不自觉的又想起那日他说的那句:算得上定情信物了。
当时他还一脸期盼的模样,真是讽刺。
想着想着又皱起眉,把那香囊甩手扔到床铺角落,觉得还不解气又把被子给它盖上,眼不见为静。
……
南陵王府。
时宴礼得到消息,今日程千柔会来找自己。
从外边回来后早早的就在这坐着等着她来。
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人来。
皱着眉头叫起了青玄:“青玄,你这情报有没有搞错,怎么人还是没来,这都什么时辰了?”
青玄也奇怪,按理说不会错啊!
但心里清楚这时不能多说话,不然就是挨批:“主子,不如咱们去瞧瞧?”
越说声音越小。
但这并不妨碍落入时宴礼耳里。
青玄就眨个眼的瞬间,眼前人就不见了。
无奈的摇摇头,不禁心里埋怨着:哼,还说我猴急,这不比我猴急。
那日自己给冬雪送吃食,被他们耻笑了好久。
……
程千柔还在那自我忧伤着呢!
根本没注意到已经走进来的时宴礼。
“怎得如此表情?”时宴礼看她那要死不活的脸色时,心里着实费解。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程千柔一跳。
“你怎么神出鬼没的。”程千柔兴致不高的说着。
“闲来无事,来看看你。”
程千柔无语,冷哼着,鄙夷的开口道“哼,王爷说笑了,今日臣女还瞧见王爷会佳人呢!”
时宴礼被说的莫名其妙,反驳道:“我哪有你所说的会佳人。”
程千柔不愿多看他一眼,转头看向窗外,软软糯糯的声音但却说出的话极其伤人。
“王爷,臣女自幼名声尽毁,举止粗俗,不懂规矩。”
“还请王爷高抬贵手,放过臣女。”
时宴礼双手紧握成拳,声音冰冷,就连周边的温度都降了好几度:“你可知在说什么?”
程千柔不在意的说着:“自然知晓我在干什么说什么。”
看他那发怒的模样,程千柔也是打算破罐子破摔,丝毫没露出胆怯。
“最好直接把我弄得没命,省的我担惊受怕的。”
场面一度陷入一片寂静,一时之间谁也没说话。
时宴礼难得的开口解释道:“在我第一次见到你时我就认定你了,不管你如何,我自是不改当日的决定的。”
“我不知你怎得突然如此,不妨说出来,我也好知道问题所在。”
“那日是我的错,我不该带你去那般地方。”
程千柔一时之间有些惊讶,但还是觉得他的喜欢有些突然。
自己上辈子也没正正经经谈过恋爱,自己好像也不怎么喜欢他啊,至少是称不上所谓的‘爱’。
程千柔觉得没必要跟他解释那么多:“你才见我几次就这般下决定,可是有些草率了。”
时宴礼焦急的开口:“有些事情是注定的,这你不得不信。”
程千柔撇撇嘴表示不信,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那你…你总不能要求我跟你一样啊!”
时晏礼仅有的耐心都快给磨没了:“我没这般要求。”
程千柔哑然,的确,他确实没要求,只是自己一味的就知道索取。
“今日我就见了我的堂妹,你可是看到了?”时晏礼想起刚见面时提到的会佳人,紧接着解释。
“堂……”
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
反应过来后,略显尴尬的慢慢的背过身,心里咆哮:丢死人了。
时晏礼好笑的看向她,不发一语。
程千柔觉得自己不能漏了怯,还是嘴硬的说道:“与我有何干系。”
“是是是,没干系,也不知是谁刚刚因为这会佳人,要跟我划清界限呢!”时晏礼顺着她的话说下去。
程千柔闹了个大红脸,说话声跟蚊子声似的:“哪有,开什么玩笑。”
看把人哄好了,时晏礼坐等他的礼物。
但可惜的是,程千柔根本就把这件事早抛到脑后了。
足足等到天黑也没等到,时晏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