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去看,后来出来后她去给雪长老送茶水,没过一会就出来了,再后来她又送了一次茶水。我没有多想,只是雪长老房里的灯一直没有关,小的想去提醒长老早点休息,可是进去,长老就……就死了。也是我出门喊的人。” 侍卫跪地行礼,“执刃大人,在下说的句句属实,都是亲眼所见,若我有一句不实,任凭处置!” 宫远徵笑道:“怪不得我查那杯子的时候,杯子是干净的,原来是被你换了!” 侍女清翠浑身吓的颤抖,眼泪直流,“执刃大人我真的是被冤枉的啊!” 宫子羽身旁轻轻响起,“你不喜欢我父亲……” 众人看向说话的雪重子,雪重子冷言道:“从一开始你就不喜欢我父亲,我父亲当初选你时是因为你可冷,可你却不知道知恩图报,你还妄想爬墙我父亲的床。” 清翠像是被揭穿了事实,连忙抬头对着雪重子吼道:“你胡说!” 雪重子冷笑一声,“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不清楚嘛?” 清翠顿时说不出话来,宫远徵双手抱胸一脸不屑道:“还想野鸡变凤凰,真是痴心妄想,不知廉耻!” 清翠还有试图狡辩,“我没有!” 宫尚角不想多说什么,淡淡道:“拖下去吧,处死即可。” 清翠连忙爬到宫尚角身边拉着衣袖求饶,见不成又爬到宫远徵身边,觉得宫尚角一向疼爱弟弟找他求饶。 宫远徵一脚把她踢开,,用手拍了拍被拉的衣角,“脏死了!” 侍卫将清翠拖下去后,宫尚角看向雪重子,轻言:“雪公子节哀……” 宫子羽拍了拍雪重子的肩膀,“节哀。” 后山,祠堂。 大殿前方整齐地列着一排排灵位,供台上点着香,悬挂的香圈燃了一节又一节,香灰的余烬让空气中尽是肃穆和悲戚的味道。 尘埃未定,但逝者已矣,总要入土为安。 侍卫和仆人捧着蜡烛等祭物和一块崭新的灵牌,穿过祠堂大门,朝里走去。 “将雪长老的灵位放进宫门祠堂。” 雪公子低语着,看着远山夜色,目光凝重。 “山雾流动,冬日更深了。” 宫远徵和宫尚角处理好事之后,一同回到角宫。 “哥,没想到宫门还有如此不知廉耻的女人!” “凶手不是她……但她该死。” “哥的意思是……”